马华一言既出，打饭窗口陡然热闹起来。
“马华！什么空白调令？”
“你们班长...不，你师父有吗？”
“往食堂调的吗？”
“真假的啊？厂里让何师傅自由找人？”
“这权利可就大了！”
......
“你看给你嘚瑟的！”
后厨，何雨柱笑骂一句。
“嘿嘿！”
马华乐颠颠道：“凭啥不嘚瑟？咱又没吹牛逼！就问问他们，谁拿到过厂长给的空白调令？”
何雨柱剑眉微挑，忽然觉得这小子说的有点道理。
快意人生，挺好的！
一下午，全厂传遍这个消息。
所有人对何雨柱进一步刮目相看。
空白调令，代表的不仅是极大的权利，更代表着厂里极大的信任！
不管怎么说，大家明白一个道理，何雨柱能就是想调谁就调谁！
不少人蠢蠢欲动。
食堂下午一两点就忙活完了。
何雨柱让大家把炉火搞旺盛一点儿，找点东西垫着睡会儿。
他则走到厂门口。
“哥，您去哪儿？”
小姜路过，赶紧跑过来问道。
“图书馆。”
“还书啊，厂长在开会，我给您送去吧！”
“不用不用。”
“别啊哥。”
小姜笑道：“您想啊，这事儿厂长很快就会知道，要是他骂我了，那以后我就不好私下给您开车了，要是没说我，就代表厂长默认了，那以后您也方便不是？”
“嗯？”
何雨柱被这个思路吸引了，“行！被骂了找我请客！”
小姜哈哈摆手，赶紧跑去开车。
.......
图书馆，静静矗立在北方寒冬中。
里面书香浓郁，人流如织，沙沙沙的翻书声听起来很治愈。
何雨柱先还了书，想想，最后选择人文自然类的书架浏览起来。
“雨水这傻玩意儿今晚回不回来？也不给我打个......”
“这脑子，现在哪来的电话。”
“快小年了，得准备买年货了，钱够，票不够，看来得趁早去黑市，不然越近过年越贵。”
“给雨水买个什么东西压身吧，浑身下一样值钱的也没有，太亏了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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