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回宫,朱高烺卸下白天浑身防备,可算松了一口气。
闲下来整理物品,从腰间摸出那白弓和短刃,
脑子映起了白天林中所发生的一切,又注视着桌上的这把短刃。
那短刃在烛火映照下,感觉在微微跳动,仿佛有了生机。
刀尖上还残有白天所斩箭头的石头微粒,
朱高烺大释,擦了擦刀身,又给藏在了不明处。
平时在宫内自然是不需要随身携带的,要带也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更何况,谁放家贼啊,虽然真的有那么个家贼。
朱高烺收拾这兵器,收拾完便倒头就睡了,白天一事可是耗费了他大量精力。
虽然从头到尾,朱高烺也不知道这次的游猎是朱高煦循着永乐大帝的意思发起的。
不过不知情有不知情的好处,要是让朱高烺知道了,这觉也不能睡安稳了,定是一肚子气。
这边宣威将军寝宫,人声匿迹,一片死气。
可汉王府这朱高煦可没有熄灯歇息的意思啊。
因为这朱高燧正在与他商议。
朱高燧神情严肃,目不转睛地盯着朱高煦,目无旁视,
直到坐到椅子上也是一直盯着朱高煦,
朱高煦不明所以,本想自己生闷气,气得已是想捶桌。
不知这是三弟朱高燧前来所谓何事。
朱高煦茫然地看着朱高燧,只见朱高燧眼睛转向自己的袖口,右手抽出那已经完成春卷的半根箭,
前端木头上还有已经风干的血迹,已经发黑了。
朱高煦大惊:
“你从哪里找到的?!”朱高煦无法确定,他有不想开口道出实情,
便反问到。
朱高燧看向一眼天花板,清了清嗓子道:
“这是你射出去的一半的箭,射在了朱高烺的马上,另一半找不到了吧”
朱高煦默不作声,眉头紧皱。
朱高燧又道:“这箭,可不会无缘无故被劈成两半啊!”
这房中二人,也都了解这实情,朱高煦气得猛捶了桌子。
怒骂道:“这泼材怎么运气这么好?!”
“我堂堂汉王猛力一箭,虽说没被躲,却被那小子活活挡住了!”
朱高燧闻言,仔细想想,觉得不对,疑惑地问道:
“不对,他是用什么挡的?什么东西能将这迅箭一下劈成两半?”
朱高燧心中所想,在永乐大帝和朱瞻基等部队来看,朱高烺身上只有一把白玉弓和一把斩草开路的长剑。
前者定没有开刃切箭的能力,后者的话,倘若如此近的距离,
这朱高烺拔长剑肯定是没有时间的,由此,朱高燧才好奇。
莫非这宣威将军真有武力本事?
朱高煦听后,回想到,忙指出:
“哦对,他是抽出的一把短匕,当时还闪了我的眼!”
朱高燧拍案释然:“果然!”
朱高煦不解:“果然什么?”
“这朱高烺还好不是算真有本事,与二哥你硬碰硬还指不定论谁输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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