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中岛敦震惊道,手中的托盘都差点没拿稳。

“监狱那边说今早查房的时候发现田川幸五郎与宇田川昭二死在了牢房中,根据监/控影像,可以确定他们是自/杀。”国木田独步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皱眉道。

“监/控中显示,昨晚十一点左右宇田川昭二用磨尖了的砖瓦块割破喉咙自杀,而凌晨四点的时候田川幸五郎用塑料袋将自己闷死了。”

“虽然他们死了真的很解气吧,但我不觉得他们是那种会畏罪自杀、或是感到愧疚自杀的那种人……”中岛敦道,因为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充满恶意的变/态连续杀人案,所以他对整个事件都颇为关注。

“他们的死的确有蹊跷。”太宰治道,余光却是看向了坐在窗户旁的那张办公桌上的鸣瓢秋人。

“哎,难道是他杀?不过既然有监/控的话,会不会是异能者做的?”中岛敦道。

“不是哦,他们两人的确是自/杀。”

时间回溯到木记昏迷的第二天、鸣瓢秋人正式加入武装侦探社的第一天。

武装侦探社的社长办公室内。

武侦社的社长福泽谕吉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说道“你的事情乱步和太宰已经跟我说过了。”

他口中的这两人此刻也在这间办公室内。

“想要加入武装侦探社,就必须要通过我们武侦社特定的考验,你有一周的考核期,这一周之内如果通过了我们的考验与考核,那么你和飞鸟井小姐就能加入我们武装侦探社。”福泽谕吉道。

“我可以拒绝加入贵社吗?”出乎在场所有人的预料,鸣瓢秋人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太宰先生与江户川先生自始至终都是比起我,更想邀请木记加入贵社吧?而我个人也是,比起自己,更希望木记能在贵社的帮助下摆脱一直困扰她的特殊能力的影响。”

“我们武装侦探社可不是什么福利机构,”太宰治突然道“比起刑警出身的鸣瓢先生,飞鸟井小姐不一定能够符合我们社的入职要求吧,所以我们想的是如果鸣瓢先生加入了武装侦探社,我们也不是不能捎带上飞鸟井小姐。”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加入我们武装侦探社吗?”福泽谕吉并没有附和太宰治的话,而是看着鸣瓢秋人的神情,认真询问道。

“他们不会被判处死刑。”田川家族在警界的关系网与势力圈就注定了田川幸五郎会被免除掉死刑,恐怕监狱也住不了太久,而宇田川昭二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最多是一辈子被关押在特殊监狱中而已,也不会被判死刑……

“放心,有我们在田川幸五郎与宇田川昭二一辈子都出不了监狱。”福泽谕吉道。

“但是我要他们死。”鸣瓢秋人道,此刻的他不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显得极其自然与冷静,与他说出来的满是杀意的话完全不同。

“你打算亲手杀了他们?这有些太得不偿失了。”福泽谕吉皱眉道,毕竟杀了他们鸣瓢秋人自己也会因此而受到刑罚。

“嘛,我能理解鸣瓢先生的选择,因为目前来看,最优解的确是彻底的铲除他们。”江户川乱步道。

“为什么这么说?”福泽谕吉疑惑道,一旁的太宰治也有些不明所以。

“这件事与飞鸟井小姐的那个特殊能力有很大的关系。”江户川乱步眯眼道“宇田川昭二与田川幸五郎……除了他们之外应该还有很多人,他们都能进入飞鸟井小姐的梦中吧?”

鸣瓢秋人的反应被在场的三人尽收眼底。

“进入梦中是什么意思?”福泽谕吉疑惑道,他只知道木记的特殊能力可以致使人昏迷进入什么‘井中世界’罢了。

但事实上‘梦境’一事鸣瓢秋人的确还未告知给他们,这一切都是江户川乱步自己推理出来的罢了。

“飞鸟井木记的能力不止是将人带入‘井’中而已,一直以来令飞鸟井木记与你最感到苦恼的,应该是总有一些变/态杀人犯会在夜晚进入飞鸟井木记的梦境中,在梦中将自己的残忍变/态的爱好毫无保留的施加给飞鸟井木记吧。”

鸣瓢秋人手紧紧攥了起来,他点了点头“江户川先生,您真的很厉害……木记、她一直以来都承受着令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从木记有记忆起,她几乎每一次入睡后都会被那些畜/生在梦中反复虐杀,所以仅是关住了田川幸五郎与宇田川昭二的肉/体一点用也没有,因为他们依旧可以进入到木记的梦中,肆意得在木记的梦中发泄出自己所有的杀意。”

所以他必须要杀死他们,进入过木记的梦中,对木记施加过伤害的杀人犯他都会一个不留全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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