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曼是一个边陲小国的官家女子,被当时的国君看中作为贡品送给了嘉国。
可嘉国的皇帝生性多疑,总觉得这不是讨好,而是阴谋。
本身也不将这等小国放在眼中,便将吴秋曼送去了专门为皇亲国戚、官宦子弟服务的青楼。
那个案板师傅看着沧桑憔悴,可年轻时也是个英姿不凡的男子,与吴秋曼青梅竹马,奈何家境贫寒终不得志,后来更是卖了家中的田地和房屋为吴秋曼赎了身。
后来嘉国的国君听闻此事,怀疑吴秋曼是他国的细作,会将这些年来在嘉国所打探到的情报泄露出去,于是便下了追杀令。
二人若想出城,只能是想别的法子了,好巧不巧的,这时白兴安这个冤大头就出现了,这个看似老实的外乡人,一下子成为了二人的目标。
白兴安此时怒上心头,没想到自己见惯了大风大浪,竟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还差点因为这个女人与自己的儿子大打出手。
此时他脑袋里又想起了那个四面露着风雪的小茅草屋,以及躺在床榻上那具冰冷的尸身。
他皱着眉道:“可你...可你与我同房时,明明是...”
白子帧正在那等着自己老爹的下半句呢,肖瑶在一旁接道:“不过是鸽子血罢了...”
这狗血‘冷知识’新闻头条经常用来做‘噱头’,好引大家点进去观看。
肖瑶无意中读过一篇文章,讲的是在古代妓/女为了提高身价,都会装做处女,这其中的落红便是用‘鸽子血’来掩人耳目,最后再多练练表情也就行了。
白子帧一脸的疑惑,怎么吵着吵着说到鸽子血了?
他转过头去问道:“师父,什么鸽子血?”
肖瑶眯着眼睛不是好笑,心想小白也是老大不小了,也该给她普及一下生理知识了。
于是侧过头趴在他耳边儿小声儿嘀咕了一大堆晋江审核站不让写的东西。
白子帧的脸由红变成了紫,最后捂着自己的耳朵说道:“我不听我不听!!!”
肖瑶一脸无所谓的扒下他一只手,道:“羞什么?你早晚是要娶妻的,师父给你科普的明明白白,透透彻彻,以后就不会被人家骗啦。”
白兴安:“......”
白子帧指着肖瑶一脸的不可思议,惊诧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磕磕巴巴道:“你、你可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怎么能...你...”
后来肖瑶才得知,白兴安那个老江湖心生怀疑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质问,而是先去查了一下平舆境内春宴楼的账目。
果然发现每个月都会有一笔款项的去向不明,数量不多,每个月合在一起也不过一百余两,分摊下来每家店铺不过几十两。
白兴安细细查了账本,才发现这三年来已经被吴秋曼私吞的钱款高达几百两,不过最近这一年因为战乱,生意少了,进账少了,她私吞的也相对减少了。
白兴安快刀斩乱麻,直接回家切断了吴秋曼的经济来源,以往的钱款不再追究,不过以后,春宴楼的银两不会再经她手,就连家里的账房也不许她过问。
这跟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当初自己的情郎为了自己变卖家财,后来又背井离乡来到这儿,后来二人的孩子也出生了,便想着要彻底脱离白兴安,
本想靠着那个宾客满座的火锅店赚笔大的,没想到碰上了肖瑶这个克星,将她的计划全打乱了不说,还将以前的黑历史全都扯了出来,就连在白家的根基也毁了。
呵,自作孽不可活。
*
那日肖瑶正在拿着小木板儿教那些学员们近身格斗呢,白子帧自门外走了进来,小脸儿红扑扑的,眼睛笑的都要眯成一条缝儿了。
他小跑着儿就奔肖瑶而去,一把搂着身材娇小的肖瑶。开心道:“师父!那女人和他那儿子都走啦!我爹还将良吉酒楼交给我打理了。”
那些学员都看着自己的‘小师兄’一把将他们的师父搂进了怀里,最重要的是一向脾气暴躁的肖瑶竟然都没反抗,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全都偷偷的打量着这两个人。
肖瑶拿着小板子佯装用力的抽了一下白子帧的屁股,厉声道:“撒开!”
“哦。”
白子帧双手举得高高的向后挪了几步,肖瑶曾经告诉过他,这是投降的意思。
“看什么看!接着练!“肖瑶对在一旁看热闹的学员喊道:“你!腿踢高点!还有你!没吃饭吗?木桩都打不动?”
众人又齐刷刷的背过脸去。
肖瑶拉着白子帧来到台阶上,一屁股坐下,道:“那你是不是也该搬回家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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