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钱财易,真情难这个道理她明白。
晚上的时候为洪山和苏幸接风洗尘,一桌子的好菜。
洪山看着这一桌子的好菜,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好从哪里下手。
总觉得自己身为一个乞丐,总是脏的,不配上这桌子。
苏羽安又何尝看不出来洪山的不自在。
和竹鱼对视了一眼,牵起了一旁的小苏幸。
“今日的月光不错,要不我们摆个小木桌子到院子里面吃去吧”。
竹鱼是何其的聪明一下子领会到了,刚刚妻主牵起苏幸的动作他也默默的看在眼里开心在心里。
立马去招呼了,特地把下人吃饭的小木桌木凳子搬了过来。
搬到了院子里面。
把一盘伺候的布菜的,递手帕子的人遣散了,洪山才自在的多。
苏羽安先敬了一杯酒:“洪山姐,多谢你替我照顾孩子,要不是你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了,我们一起生活,以后一起养老,苏幸既叫你干娘,以后也要好好孝敬你”。
培风不解风情冤家路窄的搭上了一句:“既然都叫娘了~记得从这个月起存嫁妆”。
洪山熟悉的直接把培风手上的酒抢过去一把倒入了口中:“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以为你能少”。
苏幸在一旁乖乖的喝着小米粥不吵不闹也不插话。
竹鱼喂着,不过喂着喂着便完了,只顾着给妻主夹菜去了。
洪山看着摇了摇头,我可怜的娃,你就像是一个出其不意的意外似的。
认命的吧啦两口又给苏幸喂。
一桌子上都是自家人,没了那么多礼节倒像是回到了之前其乐融融。
不过晚上的时候苏幸倒是没有和洪山睡了。
而是睡到了竹鱼和苏羽安的屋里边,毕竟是刚刚回来,不得和这不靠谱的爹娘亲亲。
竹鱼哄着孩子睡觉,只是苏幸有些不适应怎么着也睡不着,但是又觉得爹哄了这么久不睡也不好。
只能眯着眼睛。
苏羽安是不敢靠过去了,万一她吓的小苏幸晚上做噩梦可就完了。
苏幸最后是好久之后,迷迷糊糊看着自己爹娘羞羞睡迷糊过去的。
同时睡不着的自然还有洪山了。
她想到一个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莫过于此了。
想来她们的福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放眼整个天下看看,哪里有做乞丐的翻身一步登天的啊。
现在跟着大当家的人,都谋了个好去处,个个倍有面子。
不过现在在京城了,刚刚培黎也提点过自己,不能在按照以前那么叫。
这得讲些规矩,她叫大当家的得叫夫人,叫竹鱼也不能叫竹鱼了得叫主君。
是有些别扭。
但是总归是沾了大当家的福气了,叫啥不是叫。
既然跟着了,那就跟鸡叫鸡跟狗叫狗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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