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那阮二嫂便手脚勤快地把那牛肉烧鸡等,一一摆置了来,还烧了一尾鲜鱼,肉香四溢!
立地太岁阮小二早在一旁烫好了酒,与众人一一满,笑道:
“诸位好汉今日来得仓促,俺这里不曾多做准备,还请几位莫怪!
且多吃些酒水,胡乱将就几口果腹!待会儿,俺再教浑家去多置办些下酒菜!”
“二哥莫要如此客气!”史进笑道:
“我等兄弟相聚,乃是义气相投!若有那许多礼数,没来由生分了!来来来,吃酒!”
众人皆端起酒碗,一口喝干!
“哈哈!洒家平生最爱的,便是兄弟和酒。今日能结识好汉,乃是天大幸事!且再借花献佛,敬阮二哥一杯!”
花和尚鲁智深把那酒碗端了起来,朝阮小二一敬,继而一口喝掉,大呼“好酒!”
“哈哈哈哈!大师傅果然爽快!”阮小二也将酒碗一饮而尽,大笑道。
众人都是义气爽利的好汉,当下你来我往,推杯换盏连吃几巡,却是酣畅淋漓!
只见鲁智深吃得满嘴酒渍,大呼痛快,阮小二也喝的面色通红,直叫爽利!
跳涧虎陈达也是个嗜酒如命的,又在兴头,直与二人吃得酒酣耳热,不亦乐乎!
女飞卫陈丽卿在一旁笑意盈盈,众人来敬酒时,也只喝些茶水!
史进在与众人接连吃了几碗后,忽得开始慢慢浅尝辄止起来!
阮小二生怕怠慢了史大官人,忙问道:
“可是俺这酒不合大官人胃口?若是吃不习惯,俺这就让浑家去村里,再寻些老酒回来!”
“二哥盛情,俺这里心领了!”史进摇头叹道:
“只是现今有一事,在某家心里相扰,直是如鲠在喉!哪怕龙肝凤髓,仙浆玉液摆在眼前,也是吃得不痛快!”
阮小二闻言,有些不解问道:“怎地,大官人可是遇着了甚难处不成?且说出来,看俺能不能帮忙!”
史进说道:“不敢相瞒二哥,某家这次,却是碰到了棘手的事!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来石碣村,贸然叨扰二哥了!”
阮小二听他这般说,当下拍着胸口说道:
“大官人有甚么事,快请直说!若有用得着俺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史进见他如此爽利,知道事已成了大半,当下喜道:“有二哥此话,某家心安矣!
你我皆知,当今世道昏暗!那金銮殿的赵官家,只知贪图享乐,没有个明君气象!
亲近蔡京、童贯、高俅等一班奸佞权臣,直把个朝廷政务弄得糜烂不堪!
致使权臣小人当道,做官的横征暴敛,霸乡的欺民辱人,天下早就有怨言!”
见众人皆点头,史进又说道:
“俺师父病狻猊王进,做得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时,向来兢兢业业,克己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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