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注意分寸，别弄死了，别被发现了，”林凡叮嘱。
林凡也不拦着江玉燕，不整人那还是江玉燕吗。
反正四合院没几个好人，整整还是可以的，别太过了就行了。
“嗯！放心！”江玉燕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
“我们回去吧，”林凡拉着江玉燕的手。
“好嘞！”
于是，林凡和江玉燕离开了扎钢厂。
而此刻傻柱，被保洁主任找门了。
“何雨柱！你是何雨柱吧？”保洁主任找到傻柱。
“啊！对！”傻柱点头。
“何雨柱，李副厂长说了，你现在被划归到了我的手下，所以现在你得和我去保洁部！”保洁部主任说。
“哎……好吧，”傻柱深深地叹了口气，傻柱没想到李副厂长真把他贬为保洁了。
于是，傻柱到了保洁部。
保洁部，都是了年纪的大叔大妈，工钱一个月二十块，定额三十斤粮票。
福利还是不错的，毕竟扎钢厂可是大厂。
“何雨柱，你拿着拖布，抹布铁桶，打桶水去扫公共厕所！这是李副厂长亲自吩咐的！”
这时还没等傻柱熟悉一下保洁部，这保洁主任就对傻柱发话了。
“哎……”傻柱又叹了一口气，拿着铁桶，拖把和抹布去了公共厕所。
扎钢厂几千万人，公共厕所很大，几百个厕所粪坑。
傻柱这还没接近公共厕所，就闻到味儿了。
厨房有厕所，一般傻柱就直接在厨房的厕所厕所，很少来公共厕所。
因为味儿太重了。
傻柱还没进厕所，这鼻子就全被臭气冲脑了。
“嘿！这臭的！辣眼睛啊！”傻柱觉得眼睛辣，傻柱现在不知道用嘴吸气还是鼻子吸气好，反正是觉得肺已经是脏了。
“哟，挺娇贵的啊，”这时保洁主任来到傻柱身后，双手背负的说。
“哎哟！娇贵什么啊！我也一工人！但是这公共厕所！哪是人呆的地方啊！领导！能不能给我换个地啊！”傻柱恳求道。
“何雨柱，李副厂长亲自说了，让你扫公共厕所，我哪敢反抗啊！你啊，要不离开扎钢厂，要不就乖乖的扫！李副厂长这就是惩罚你的！”保洁主任说。
“行！”傻柱无奈点头。
回头得好好请请李副厂长，得好好和杨厂长说说。
这地方干久了，那他傻柱还怎么泡女人啊，到时候身都腌入味了，还没走近女人，女人都被臭走了。
傻柱也知道，杨厂长，李副厂长肯定不会一直让他扫厕所的，扫个把月，态度好，偷偷的就放回厨房了。
到时候还是在厨房吃香喝辣的，靠在椅子烤火，那感觉美滋滋。
傻柱想到这，也没这么伤心了，至于名声，臭了就臭了，已经是事实了，只能接受，这日子还得过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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