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心中一喜,这么快就能见到了?
那岂不是说她很快就能远离这群傻逼了?
她“嗯”了一声,道:“这几日你们注意注意,将我的嫁妆都拾掇好,不管侯府里的人怎么说,你们照旧分批往出运,咱家的东西,一根线都不能便宜他赵家!若是有人拦了,我前几天请的那几个护卫你们都带上,谁拦就揍谁!不管是谁问,就说我这个世子夫人过不下去想要和离了!”
要不然就依着赵明朗对自己那迷之自信的样子,指不定又能想出什么馊主意。且他相貌英俊的时候自己瞧着都恶心,更别说如今就这张老橘子皮了。
算算时间,老皇帝差不多也要嗝屁,那距离四皇子上位也没多少时候。
她不趁着现在这个时候表现表现,将承恩侯府的把柄送出去,等四皇子上位,说不定清算的时候还会把她给扯进去。
毕竟原本的世子夫人可是挂了的,四皇子乐意做个好人,而现在她还活着,若是不赶紧抽身,指定是跟着赵家福没享到,罪却是要一起受。
不管屋内的两个人如何哀嚎,南锦屏带着自己的丫鬟护卫就出门了。
按照四皇子妃给的地址,南锦屏叫车夫将自己送到京中最大的茶楼之后,本以为还要等一会儿,没想到进去后,四皇子夫妇竟都在其中。
她愣了一下,飞快行礼,“臣妇见过二位贵人。”
四皇子妃娴静优雅,略说了两句之后,便不再言语。
倒是四皇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开口,“你说你有承恩侯府的把柄?”
“对!赵明朗就是个畜生!他看上了我那庶妹,偏又想得到我爹留下的人脉关系,不情不愿的娶了我,将我扔在侯府当个摆设,然后和我庶妹搅和在一块儿!俩人的双胎子女如今都六岁了,甚至为了给真爱腾位置,这混账想要将我虐待致死!”
南锦屏也不废话,他俩如今这地位说不上什么合作不合作的,只要对方能把承恩侯府搞垮,再让她顺利脱身,她不介意做这个推手。
“也不怕二位贵人笑话,臣妇成婚七年,至今是个黄花大闺女!”
“四殿下,臣妇不在乎脸面,只要能将这一家子和太子拉下来,报了我爹和我这些年的仇,便是叫我当堂验身,我都不怕!”
此话一出,原本优雅的好似一幅画的四皇子妃突然一口茶喷了出来,脑子一歪,“那……那俩孩子真是他的吗?”
南锦屏神色淡淡,“这个臣妇也不知,不过只要臣妇不承认,那就可以不是,反正赵明朗如今也不行了。对了,俩人也不知造了什么孽,今儿一早冲到臣妇的院子里大呼小叫的,臣妇气不过,一壶茶水扔了过去,就发现他二人早已白发苍苍,面如六十老人。”
夫妻二人:“……”
四皇子皱眉,“你现在可是世子夫人。”
南锦屏也没在意,“若是不反抗,这世子夫人很可能就要病逝了,到时候守着这个空名头还有什么用?臣妇就剩个亲娘在世了,旁的什么都不在乎。”
四皇子没有亲眼见到,并不会很相信,“果真一夜之间,形如六十老人?”
“殿下,回头妾身府里办宴,请人一定来便是了。”四皇子妃捂嘴而笑,又看向南锦屏:“许是作孽多了,遭天谴了吧?”
身为女子,显然四皇子妃更喜欢这种遭报应的爽文结局。
四皇子看了她一眼,后者瞬间就明白了,咳嗽一声,“殿下,您先出去可好?”
待门关上,四皇子妃这才小声道:“南姑娘,你当知道,这种事不是你说就能成的。”
南锦屏一点就通,大方笑笑,“您不必顾虑这么多,我既然说出来了,便就不在乎这个。只这婚事毕竟是皇上亲自下旨的,怕是不好和离,届时若有机会,还望二位贵人拉我一把,叫我顺利的从承恩侯府脱身。”
皇上亲自下旨的婚事不好和离,能有什么机会让她顺利脱身?
那自然是皇上亲自准许和离了。
四皇子妃眼神闪了闪,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说。
若真是如此,给她一个面子也不是不行,毕竟与那个位置相比,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便暗示道:“那南姑娘可要做好准备了,届时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最好别留在侯府内。”
南锦屏一听就明白了,恭敬的告退。
四皇子妃也不怕她出去乱说,反正真出了事,出了这个门,她是不认的。再者,这个曾经忠勇王府的嫡长女,如今是娘家无靠,夫家不喜,已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还不如搏一搏,从泥潭里挣扎出来,好歹能得个善终。
毕竟——四皇子妃喝了一口茶,这承恩侯的胆子也是肥了,皇上在宫外有个相好的名妓,正准备换身份将人带进宫恩宠一番,没想到那老东西竟敢强迫那名妓伺候他,还将人捆进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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