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里头发出怒吼,她率先道:“都怪你们拦着我!要不然我能踢门?算了,叫夫人好好睡吧,就当我这个儿媳已经请安结束了。”
说完,人掉头就走。
已经冲出来的朱妙心:“……”
你请个屁的安啊啊啊!!!
她气得一阵阵翻白眼,头晕目眩的,接连两日没睡好,大早上被这么一吓,当即就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而南锦屏琢磨着好儿媳做完了,得去做好妻子了。
这不,快步走到前院,她也没厚此薄彼,照样是旋风三连踢。
甚至因为是夫妻的缘故,她还特地关照了一番,从院门踢到屋门,从屋门踢到床前,还一不小心用脚将钱天佑连人带被子给踹了下来。
同样没睡多久的钱天佑:“……”
他捂着咚咚跳的心口,反应过来后险些气死:“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要休了我?!”南锦屏倒抽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长得这么好看!我爹与公爹还有救命之恩,又为公爹守过孝,你现在想休了我?”
钱天佑冷笑:“你也害怕被休是吗?”
南锦屏叹口气,“哪个女人能不怕呢?有男人的日子多好呢,这要是男人都没有了,那睡着怕是都要笑醒的吧?”
钱天佑:“……”
不知道为什么,钱天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好像没有男人更好过的意思?
他眼睛眯了起来,“你是在抱怨我?”
“抱怨我成婚一年多没有碰你?”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他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我说你这两日怎么与以往不同,原来你竟是打得这个主意,欲擒故纵?好吸引我的注意力?”
南锦屏:“……”
“也不是不行,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若是你听话,我不介意给你这个福分。”钱天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他整个人突然就清醒了,这明明是最省事、最有效、最能拉住她的心,不叫她胡作非为的手段,怎么他往日里就没有想到?
钱天佑皱了眉,绝不承认这是自己的原因,突然想起往日里都是朱妙心在耳边说自己的妻子如何如何不好,与下人调笑不守妇道之类,心中对朱妙心也多了一丝不满。
可那是给自己生了双胞胎儿子的有福之人,再加上多年来的感情,钱天佑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恼了她,只这会子不耽误他将妻子纳入新欢的范围内。
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今晚我会回正院,你洗干净等着。”
南锦屏:“????”
洗干净等着?
这是什么油腻发言?
南锦屏属实被油到了,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就没必要了吧?你要是担心我守活寡过着寂寞,给我挑两个干净漂亮又活好的来伺候我就得了!你自己上……”
她“啧”了一声,上下扫了他一眼,又隐晦的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行。”
钱天佑:“……”
她这是什么意思!
钱天佑怒吼:“你敢拒绝我?!”
南锦屏摇摇头,“算了,那你就来吧。”
拒绝还是要拒绝的,就是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个世界的金手指还没用来着。
因而出了院子,趁着四周无人,她看了眼故事梗概:【为给继母守身如玉,夫君与我圆房后,强行打掉了我八个月的孩子,直到老去才发现真爱是发妻,临终说出这些年不得已的算计。】
想了想,截取了梗概中的【守身如玉】送给夫君。
就没想到,她刚放下手,朱妙心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她在这里,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屏儿原来在这里,天佑的爹娘来了,我带他们过来看看。”
南锦屏往她身后一瞧,果然,钱老实和李氏端着架子走了过来,那姿态,活像钱家已经落到他们手里似的。
她眼珠子转了转,立刻热情的迎了过去,“原来是爹娘来了,正巧天佑在养伤,我带你们过去瞧瞧。”
话音刚落,身后的院子里突然想起接连不断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
钱天佑咆哮如虎,跟疯了似的窜了出来。
南锦转头一瞧——
哦豁!裤子掉了?
他那根作案工具此时正如刀削面般随风飘落,要是形容贴切一点的话,大概就是多了个洞?
大致是oOo??
应该是这样的吧?
毕竟破洞还是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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