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有些心不在焉,下课铃响起的时候才突然发现第一节课已经结束了。
今天是她失踪一个月后第一次回到学校,早上与顺平见面的时候他都已经换了发型,一个多月不见,顺平的额发已经那么长了。
七海照例去工作了,也许他对于今天自己那么努力想要让他在家里休息这件事情非常不解和困惑,但自然而然的,七海把这无理要求当成了绘梨不安的表现,好好的安慰了她一番。
据七海说,之前她突然消失,几分钟后又在原地突然出现,但事实上绘梨觉得自己在奇蛋世界度过的远不止这点时间。
因为身上没有残秽基本可以断定不是咒灵所为,那么说来说去就只剩下“都市怪谈”疾病了。绘梨说不出自己具体去了哪里,只是说自己去了“有扭蛋机、草地、电视墙还有两个会说话的人偶的地方”,没办发找,最后五条悟和她交换了号码和地址,又说了一次有什么症状一定要及时分享,还有关于背后灵的事情,有什么其他的发现也要及时分享。
伏黑甚尔在这段时间说了些阴阳怪气嘲讽的话,绘梨一句也没有转述。
甚尔,饶有兴味:“说呀,你把我说的话告诉他呀。”
已经被坑过一次的绘梨:......闭嘴吧。
看着窗外,绘梨轻轻的叹气,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之前和祢豆子的见面与绘梨想象当中并不一样,对方说的话也叫人很难不在意。
祢豆子之前说她之所以会成为奇蛋战士,是因为想要让自己昏迷的哥哥恢复原状。
她与哥哥灶门炭治郎相依为命,可是有一天哥哥说自己做了奇怪的梦,梦中他似乎变成了对抗吃人恶鬼的鬼杀队队员。两人都没有在意,甚至还将这个梦玩笑了一番,也就是那一天晚上,有一只会说话的萤火虫来到了她的窗前,说她哥哥的情况很快就会恶化。
祢豆子当然没有相信,她赶走了萤火虫,还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炭治郎。
但情况与萤火虫所说的相差无几。炭治郎开始噩梦缠身,越来越坚信自己是鬼杀队的成员,身体也越来越虚弱,最后陷入了昏迷之中。医生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炭治郎的身体正在缓缓衰竭,偶尔清醒过来,却总是胡言乱语,说些什么“小心无惨”之类的意义不明的话。
祢豆子很痛苦,自己的哥哥明明还这样年轻,但生命却已经进入了倒计时,而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
萤火虫再次出现了。他说其实并不是全无办法,他可以实现祢豆子的愿望。
“我当时也是很害怕呢。”她笑着说:“但是,一听到能让哥哥好起来,我就什么也顾不了了。”
诈骗犯和传销最会抓住这种心理,绘梨越来越觉得她是上当受骗了。
可是有一个电视机上播放的内容实在叫人在意——那个左上角标注时间是今天的电视机上,七海正在和怪物战斗,以一个完全不属于社畜的灵敏和力量与一个怪兽缠斗,虽然胜利看似轻巧,但是七海建人的手臂上被那个怪兽的酸液溅到,不仅衣服被毁,还出现了大片的烧伤。
祢豆子妹妹没有强迫绘梨一定要相信她,只是说明了自己的情况之后,告诉绘梨她放学之后会去医院探望哥哥。
“如果绘梨愿意听的话,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更多的事情的——当然,无论是否成为奇蛋战士,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绝不会强迫。”
绘梨决定要过去看看。
无论什么样的事情,还是自己过去看一眼比较好——再说祢豆子之前救过她,去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
而且,她很害怕七海也和炭治郎一样,被可怕的预言命中。
绘梨走神得太久了,直到被人拍了肩膀才突然回过神来。
“身体真的没关系吗?”顺平担心地说:“不行的话,还是在家里休息吧,我帮你和老师请假。”
看着顺平担忧的脸,听着伏黑甚尔“干脆直接回家吧,家里蹲就可以在家里随便看电视了,反正七海也会养你啊”的话,绘梨真的很想回过身去给他一拳,但是这个家伙灵活的不像样子,又是个阿飘,除非甚尔有求于她自己下来,否则她现在根本就碰不到他。
这合理吗!
而且因为今天一整天她都在想这件事情,上课也心不在焉,本来指望让甚尔帮她记一下笔记,然后这个家伙嗤的笑了一声,把她的脑袋往书上按,给她说:“你爸肯定教过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被突然按得差点脑袋差点砸桌上的绘梨:???
滚开啊!你现在还在我背后飘着呢你哪来这种底气给我这样说话啊!
但是这人的劲巨大!绘梨完全无法挣脱!更恐怖的是甚尔监督她记笔记简直像是周扒皮一样,手停下来就会弹她脑袋。讲讲道理,这对一个阿飘来说!这合理吗!!!
狠狠地瞪了甚尔一眼,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告诉顺平自己没事。
“今天我放学大概要去医院,朋友的哥哥在那里,我要去探望一下。”她说:“所以放学之后我们快点走,不要停留,可以吗?”
顺平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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