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义愤填膺的样子,傅雁北心头一凛,我好像也是男的?然后转念一想,心里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油然而生:还好我特别懂得欣赏,也不欺负任何人。
因为贺允甜拉着盛鲸聊的都是些女孩子话题,傅雁北怎么着都插不上话,只能扑闪着充满求知欲大眼睛,沦为观众朋友和气氛组,并负责时不时地端茶送水递湿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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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城。
靳言正在开会,突然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点开后是张照片,末尾附加一行文字:这就是你的新欢?吃腻了山珍海味,打算尝尝野菜的滋味?小心被苦到哦。
呵。
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谁发的。想也不想,直接拉入黑名单。
但照片的内容还是令他莫名地心头一紧——该早些回去了,可这边的事还要五个工作日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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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盛鲸回到合租的公寓后,梅琳娜摆出了严刑以待的架势:“老实交代,你和那个野男人,发生何种不可描述事件。”
盛鲸推开她的魔爪:“思想不纯洁,就纯睡觉。,没有你想得那么夸张。”
梅琳娜扶正鼻梁上的眼镜,犀利的扫视本就有些心虚的盛鲸:“你这句话里的睡觉,是动词、名词、还是形容词?”
盛鲸不跳这个圈套,绕开她窝进柔软的沙发:“别以为我出国多年就听不出你给我挖坑哈,去,给大小姐我倒杯蜜桃乌龙。”
“是,姑奶奶,”梅琳娜递上早就准备好的冰镇蜜桃乌龙茶,“新剧排练的怎么样?你们都那样了,他有没有去看你彩排?”
“哪样?小小年纪思想不纯洁,我们只是分别在两个卧室纯睡觉,”说到这,盛鲸有些气虚,“什么都没发生好嘛……”
梅琳娜震惊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惊呼:“什么?!什么都没发生?!有色不占王八蛋,你这个女人,不行!”
“你行你……”盛鲸突然卡了壳,怎么也说不出‘上’字。
梅琳娜嗤笑:“舍不得了吧。我要是上了,我们恐怕就友尽了——不过,你要是不放心,我倒是可以帮你试试看他行不行。不行咱就撤,毕竟那方面也挺重要的。”
“……”
盛鲸无语地乜斜一眼嬉皮笑脸的梅琳娜,“你的剧本不是快到交稿日期了么?”
梅琳娜如梦初醒般一拍大腿,爆了粗口:“卧槽,我不和你瞎扯了,我要通宵奋战!如果叫外卖请捎带我一份,谢谢!”
歌剧演员不必讲究保持体重,但盛鲸爱美,最终只是给自己凉拌苦菊香菜根,加了个切片去籽的小青柠檬,给梅琳娜包了个生菜卷,两个溏心蛋、一个西红柿切片、两根鸡肉肠,用醋、生抽、花生酱、青芥辣做酱汁。
她俩都是接近蛋奶素食的中式口味,虽然也爱吃肉,但实际上一次只能吃几块肉而已。中午贺允甜带来的烧烤,素的全是她解决的,肉的只吃了几串鸭肠、螺肉和火腿肠。
投喂完梅琳娜,洗完澡,盛鲸捧着玻璃碗半躺半坐窝在沙发里,打开投影仪,找到常看的一档夜宵网综《孤独的吃吃吃》,正播过序幕时,她接到了靳言打来的电话。
“下班了?”
隔着万里迢递,电波里传来温柔低沉的磁性嗓音,仿佛他就在她耳畔低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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