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季渊挑一挑眉,吃饭的动作慢下来,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事。
看出他的疑惑,沈姒说道:“八月便要乡试,若是你此次过了,就要准备明年的会试。如果等到那时才买,不说一时半会我们可能找不到合心意的宅子,就是房价,也定然会涨上许多。”
虽然要想在京城内买宅院,价钱肯定不会低,但乡试前一定比乡试后便宜,能省则省。
崔季渊低笑一声,说的在理,若非她提起,他可能真的会到那时才叫崔管家去办。
买宅院的事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定下来的,此时也只是先提上日程,细节之事还待回去好好琢磨确定。
翌日一行人收拾归家,途经张府时,仍是大门紧闭,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差别,估计张老爷还没被放回来。
见两位主子可算回来,崔府众人脸上都是一片笑意,甭管心诚不诚,起码沈姒看着高兴。
回到内院正房,屋里并未因十几日未住人就显得冷清,相反十分暖和。
在庄子上待了小半个月,虽玩的开心,但要论舒服,沈姒还是觉得府里更齐全舒适。
两人回来,一切也都回到正轨。次日崔季渊拿着写好的策论去书院,沈姒则全心投入买宅院之事。
首先得确定要买多大的,当然还是要三进的屋子,要买索性就买最合心意的,权当置产业。
其次是所处位置,当然是要在城中,若是买了郊外的,到时崔季渊早晚上朝也累的紧,反失了买宅院的本意。
确定下这两个,之后就是要知道房源,看看有没有恰好符合她要求的。这事不难,直接回沈家一趟,央求沈父派人留意着。
沈姒一直知道她爹在京中有人,不是大伯那边的,而是老爹手下的。
“这就忙着买宅院了?”沈父听了女儿的话,摸一把胡子,有些感慨,到时想见女儿一面就难了。
沈姒点头:“嗯,先看着。”
虽然知道有爹看着这事不会不靠谱,但她还是忍不住加了句:“爹你一定要和人说清楚女儿的要求,这可是我们未来要住上许久的地方,马虎不得。”
“哼!”沈父吹一把胡子,“他敢,放心,这事爹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女儿要住的地方,他哪里会不上心,“要不,这事也与你大伯说一声?”
他与大哥感情甚好,大嫂也一向不是个小气的,这点忙肯定会帮。再说还有爹娘在京中,他二老在京十几年,定然也能帮上忙。
“这点小事何至于烦扰大伯,爹你找人便是”,沈姒摇头。
虽然告诉大伯后定是大伯母去操持,不会耽误大伯做事,但能自家人做的还是自家人做吧,“等到时去了京城,我与夫君再去拜见伯父伯母,还有祖父祖母。”
“嗯,也可。对了,最近江陵府盐商正值多事之秋,倒了好几个。”沈父想起最近的大动荡,淡淡说起,到不是唏嘘,只是有些感叹,盐商,确实水深啊。
好在沈家只经营布匹及瓷器生意,不与盐铁挂钩。
“哦?”她一去庄子十几天,还来不及了解府城中的动向。看来,张府尹是绝心把从前嚣张的盐商都好好整治一番。
“大伯那边可有说什么?”这么大的动作,应该不会只伤及盐商,那些受贿的官员,想来也是跑不了的。
“哈哈,我儿猜的没错,大哥确实来了信,信中让女婿好好发挥,只要乡试过了,来年春闱名额会有所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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