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令宣毕。

众臣尽皆躬身应令。

哪怕是再惊愕于新皇给予肃北王的莫大嘉赏,

也没有任何人敢在这时候提出不同的意见,那不是找死吗?

提升肃北王的地位,本就在百官的预料之内。

要知道,没有肃北王,怎么也轮不得司淙来当这个皇帝。

更何况,如今的真武皇朝,即便肃北王没有获得敕封,

目睹十万大军轻易被肃北王麾下锦衣卫轻易屠灭的一幕,

朝中还有人敢对肃北王不敬吗?

故而,关于敕封秦墨的诏令,几乎是没有任何波澜,便自朝堂之通过。

值得一提的是,今日的即位大典,秦墨嫌麻烦事太多,并没有前往。

故而当秦墨接到敕命之时,已经是快要到申时时分了。

送旨令前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冯延。

冯延在肃北王府,比之宫廷还要恭敬,

站在秦墨面前,比站在真武殿内还要拘谨。

虽说如今登基即位的不是秦墨,而是司淙。

但是冯延却知道,这个皇朝之内真正的皇究竟是何人。

若是没有面前的这位,恐怕现今他还在后宫之中,默默无闻了,哪能有现今的殊荣?!

“这苏媚儿倒是个聪明人……”

秦墨望着手中的敕命,心中也是沉吟着摇了摇头。

这封敕命,自然不可能是如今才刚过五岁的司淙想出来的,

必定是出自苏媚儿。

这几日间,她想必也是看清了这真武皇朝之内的局势,

故而才会迫不及待的让司淙即位当日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如此大肆敕封自己。

这权利,已经可以说凌驾于新皇之了。

如此作为,无非是告诉自己,

她们母子二人对于这个皇朝没有半点觊觎,也对皇位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如今更是让司淙拜自己为仲父,

所求无非是希望自己日后看在父子情分之,不要有朝一日加害司淙。

说实话,关于司淙拜自己为仲父这点,委实让秦墨没有想到。

他到明年二月,才刚及弱冠年纪,

如今竟然突然就多出个儿子,这让他心中颇有些复杂。

“王爷,新皇即位大典已经进入尾声,

今夜宫廷设宴,宴请百官,苏太后差奴才前来相请王爷赴宴,

不知王爷可有时间前往?”

冯延恭声问道。

皇宫赴宴吗?

秦墨依稀记得,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

他的父亲秦牧也被邀请前往宫廷,参加宫廷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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