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云看来，娄晓娥是个很靠谱的人选，经过十来年时间，她重新回到帝都，难得那份善良依然没有改变。
这是慕云最为看重的一点！
合作的话，人品排在第一位。
像他跟李副厂长这种压根不能算合作，顶多就是利用他。
他真正想合作的人是娄晓娥。
手的几份文件就是为了今天这事准备，慕云以为没这么快用，没想到娄董事倒是比他还急。
再次确认了文件没有错误，慕云把文件重新放回空间内。
这文件不能传出去，一旦传出一点，他估计得跟娄家一块跑路。
不跑死路一条，这个年代伪...额...那个红头文件可是大罪。
晚给李副厂长和娄家人看完，慕云会马收回。
娄家准备跑路，他不担心，李副厂长他同样不担心，只要他不是智障，他不会把里面的东西告诉任何人。
说出去他自个肯定落不着好，再说，他得有证据啊？
李副厂长要是敢瞎说，慕云保证他第一时间死于意外！
快下班的时候，慕云再次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
这次见到慕云，李副厂长不再意外。
“慕主任，现在走吗？”
慕云笑道。
“李厂长，这个点快下班，到时候人多眼杂，我和你走在一块太显眼。”
“我过来是跟你说一声，我得先去拿文件，可能要耽搁点时间，万一晚了点，请李副厂长多多担待。”
李副厂长闻言难得脸色一肃。
“慕主任，我们之间何须客气，不管多晚，李某肯定在那等着你！”
慕云点了点头。
“李厂长，那我先走了。”
看着慕云离开，李副厂长的笑容才慢慢散开。
他对慕云说的文件很好奇，正如他跟慕云说的一样。
今天一天，他都没什么心思工作。
一直在想着慕云说的事情，可惜他怎么想都想不透。
慕云什么信息都没透露，他能想透才奇怪了。
站起身，李厂长走向厂里停放车辆的地方。
见到自己的司机，李厂长朝他招了招手。
“小陈，送我去商场一趟，等会我买些东西，你帮我先送回家，然后回去休息，我这边还有事要回厂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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