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容澈无奈继续,“日后我若发达,定然让缨儿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不容旁人欺辱,对缨儿有求必应,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他眼底晦暗不明,看着娇俏的身影在他眼前,只觉得安心。

此生,只愿护她一人周全。

而她在殿内找着笔墨纸砚,随后又一个熊抱扑过来,将白纸放进了他的手里。

“你得立下字据。”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突然的扑通一声,外面的门被撞开,正是东泽那阴晴不定的脸,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我家主子千金一诺,已经答应给你发下了毒誓,你却如此不依不饶,你知道我家殿下的承诺有多珍贵吗?”

他真恨不得一巴掌给她拍过去。

舒红缨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肩膀哆嗦着小鸟依人地倒在了容澈的怀里,眼中水光氤氲。

告状道,“容澈哥哥,他凶我。”

眨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圆润眼睛,他的心都要化了。

“出去。”

冷漠而威严十足的话,将东泽给赶了出去,东泽憋着怒气,却也只能关了门,站在了外面。

难道,用南疆质子这个身份,才会让她不设防吗?

还是说......

随即,他故作难受,捂住了胸口,眉间皱起了一丝弧度。

“怎么了?可是你的毒又要复发了?还是外伤复发?”

舒红缨满眼担忧,伸出手去探他的胸膛,查看伤口。

而他将手挡在脸上,眼底滑过一丝狡黠。

“无妨,我只是老毛病了,从前吃不饱穿不暖的,经常吃死老鼠和烂菜叶,小病小灾的没什么.”

舒红缨听得满眼担忧,吃死老鼠?老鼠身上携带多少病菌呀。

她赶紧从医药箱里拿出了自己的听诊器,放在了他的心口上,另一端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那极度认真,一丝不苟的模样,容澈看呆了。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是,缨儿就像是个宝藏一般,等着他去探寻。

侧身躺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而霎时间十分安静。

整个居室中,她仿佛只听得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在确定了没有毛病之后,她有伸手去扒开他的衣服,想要做一个更加详细的检查。

“别动!”

谁知道容澈直接捞住了她上下作乱的小手,翻过了身将她控制住了,

两人贴的很近,几乎感觉得到对方的细弱呼吸,和那白皙面颊上的细小绒毛。

“缨儿,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好不好?”

她呆萌地点了点头。

可是,她只是想要给他做检查呀。

“你这毛病多久了?”

他有些心不在焉,说道,“很久了吧,时常会心口悸动,还说不上来,心口疼痛的时候,也无人在我旁边照料,只是挨挨就过去了。”

舒红缨若有所思,闭眼在空间里翻阅了典籍,也没有什么头绪。

睁开了眼,她说道,“你这情况还有待定论,你暂时不要情绪激动,等我想出了对策,再给你治疗。”

“好。”

他点了点头。

“只是,就得劳烦缨儿,日后夜里都来给我诊治一番了。”

她点了点头,捏着下巴思索着,“我本来也有这个打算。”

此时,她专注的看不到,在容澈的脸上,滑过了一丝得意和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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