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张瑾瑜听了自家丫鬟的话后,脸上又重添神采。
“嗯!你说的对,他定是还未想起来。”
“母亲那边如何了?”张瑾瑜被琴画开解后,倒也不再多想了。
“夫人这会正和长远侯夫人聊着呢!”琴画边说边笑道。
张瑾瑜听后,嘴角也忍不住的往上扬,他不记得自己又何妨。若长公主与母亲定下自己与他的婚事候,日后她再慢慢告诉于她。
“南笙表妹,你说弦哥哥怎么还未来,”一座院落,顾家嫡女顾南笙正颇有些头疼的看着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的云霞公主。
“公主你若想见我哥哥,你可去祖母那,想来哥哥这会应在祖母院里。”顾南笙一边拿着剪子,边修剪那人花草。
云霞公主见顾南笙头也不抬,只顾着摆弄那盆快枯萎的兰花,心里不太舒坦。
“南笙这是待见表姐我吗?”若不是顾南弦的妹妹,自己又为何自降身份,与顾南笙这般热拢。
顾南笙听得云霞公主的质问,手里的剪子一顿,后放下剪子,抬头笑道:“公主殿下,为何会这般想,您每次来我这,皆是醉之意不在酒。您又何苦来恼于臣女呢!”
纵使云霞公主为人娇纵蛮狠,被人点明心事,也惹得她娇羞不已。
“表妹,莫要打趣与我,我不与表妹说了,”云霞公主说完,便跑开了。
“姑娘,这云霞公主这般紧缠着世子.于世子名声有碍,”一旁的夏桃道。
顾南笙不明深意的看了看夏桃。
“姑娘,奴婢可有说错什么,”夏桃被顾南笙看着发紧。
“夏桃,你知为何母亲把你给了我。”
“奴婢不知姑娘这话何意?”夏桃手捏了捏。
顾南笙嘴家讽意,“若母亲能为哥哥安排房里人,你早就挑中了,但母亲却把你给了我,想来你也知你是再无机会在做哥哥的人的吧!”世家子弟有一两个通房丫头不足为奇。但这通房丫头定然是不能从妹妹屋子里的丫鬟挑选的。
在夏桃被从长远侯夫人送到了顾南笙院里。便已经阻了夏桃日后的去路了。
顾南笙看着夏桃发白的脸色,也不在多说,自顾拿起剪子,继续修剪。
她与母亲做的也够多了,若不是夏桃是母亲奶嬷嬷的孙女,就凭夏桃往日的种种,就是把她发卖了,也是不为过的。
她也是知夏桃的心思的,夏桃这丫头模样长的好,自己祖母又是府里顾远侯夫人身边的老人,夏桃这一家子在顾府下人里也是有一番地位的。
夏桃就是凭着这几点,这才把自己的心给养大了。可她忘了,这主子就是主子,主子不发话,你做下人的又怎好越矩而上呢!更何况她哥哥也不喜夏桃。
大厅里,长远侯夫人正招待着各家夫人。
“可有看见世子与姑娘?”长公主与各夫人聊了有一会了,还是未看见自己的一双儿女。
也不知这兄妹俩的性子随了谁了,儿子是个闷葫芦,她便不多说什么,男子嘛,皆已稳重为主。
都说女儿是娘亲的小棉袄,自己这正应付这些世家夫人,她那个小棉袄倒好,自己偷懒躲在屋里,定是又在摆弄着她的那些阿花阿草了。
“要不要老奴去寻上一寻,”顾嬷嬷听长公主问自己,便想着立马去寻顾家兄妹二人。
“不用了,这兄妹二人,我是了解的,若能来,早便就出来了,他们二人是最不耐这些场合的,”朝阳长公主颇有些无耐道。
“你去看看秦家人在何处,”朝阳长公主似想起了什么,对顾嬷嬷吩咐道。
顾嬷嬷叫来一丫鬟,俯耳道:“去引秦家母女到花厅来。”
那丫鬟听得顾嬷嬷的话,立马去寻人。
这边秦嫣然倒也寻得几个可以交好之人,这几人便是威远将军府的嫡女赵芸芸,还有礼部尚书府嫡次女的柳思思,定公府的庶出嫡女宋嘉琪。
“各位姑娘,让奴婢好找,奴婢来是传话与几位姑娘的,府里搭了戏台子,特此请各位姑娘移步去观看。”
被顾嬷嬷吩咐来寻人的丫鬟,见秦嫣然在众姑娘里头,便立马请得她们几人一道去观看戏台子了。这样也被不会让人显的有多刻意。
虽是丫鬟,但这侯门世家做得大丫鬟,那心智自是不低的。那话说的滴水不漏。
几人听得可以听戏,也来兴趣,便立马起身,结伴而行。
“走,我们也去看看,坐得太久了,嘴都说干了,也看去开开眼,”赵芸芸虎将之女,性子自是不拘小节,起身便拉起秦嫣然一道。
秦嫣然虽对看戏不感兴趣,但也是入乡随俗,总比这一大伙坐在在聊天说地的强。
夏贤淑看着赵芸芸热情的拉着夏嫣然,心中也颇恼。母亲交代的事,她都未能做好。也不知待会怎样向母亲回话。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让母亲把自己记在母亲的名下,才从庶女转为了嫡女。若是母亲今日不满意自己所为,那日后自己的亲事又怎办。毕竟自己的亲事也是捏在母亲的手里。
有时她也恼了她那个嫡兄,若是嫡兄若能如顾世子那般年轻有为,那她们长宁伯府又何苦用连姻来巩固长宁伯府的地位呢!
那自己又何必去讨好她人呢!,只不过一介农女,也逼得自己唤她姐姐长,姐姐短的。
夏贤淑越想,心中也是越恼,恼秦嫣然的不知好歹。自己只不过是一介农女,还看上她们长宁伯府。
夏贤淑虽心中气恼,但脸上未表现分毫。她也看出来了,秦嫣然也对自己也有了防范,这会她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她因把自己的形象给扭转。让秦嫣然再相信自己。
夏贤淑的种种想法,秦嫣然自是不晓。秦嫣然只是觉得夏贤淑只不过才十几岁的孩子,心计却颇深,同时她也告诉自己日后也离夏贤淑远些,若自己不解释的话,也差些被夏贤淑给卖了。
秦嫣然总感觉有几道视线扫在自己身上,但回头又看不出什么,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
见看不出什么,秦嫣然也止了心事,专注着看戏。秦嫣然发现为何古人这么爱看戏了,这戏本的故事写的倒是老套,什么才子佳人的,但胜在台上几人唱功神态极佳,倒也容易让人看进去。
秦嫣然看了看与她一道而坐的几人,都被这故事所感动。
长远侯府,参加牡丹宴的众人在吃过晚饭,便都各自回各府了。
“今可瞧见世子与那秦家姑娘有所接触?”长远侯府,朝阳长公主,在累了一天后,顾嬷嬷正在帮拆头上的首饰,听得朝阳长公主问话。
“老奴,未曾看见世子去寻秦家姑娘。”顾嬷嬷边帮朝阳长公主梳着发,边回答道。
“这边说来,那些都是谣言了,”虽朝阳长公主也知道那外头所说,皆为谣言,但未得自己核实,也不敢确定,这会听得顾嬷嬷的回话,心中也自是松了口气。
“也不知那些话,是从哪传出的,”朝阳长公主本还想着定是秦家想要赖上她们顾家这才让人传出的谣言,但今日的种种在她看来,这秦家母女对她家弦儿也是无做她想的。
若是秦家对顾南弦有想法的话,那张氏也不会去多方打听其他几家公子的行情了,还有那秦家姑娘也不爱凑热闹之人。
有了这些,朝阳长公主这也才对外头得罪谣言放下心来。
“老奴今日听得张家姑娘在荷花塘遇见世子了,”虽说张夫人拉拢了朝阳长公主身边的几位老人,但这几人却不包括顾嬷嬷。
所以顾嬷嬷把自己所知的都告诉了朝阳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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