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一大早,天公作美碧空万里,四合院的邻居,都发现傻柱一家今天都喜气洋洋的。
不光穿了新衣服,还不知从哪弄了辆三轮车,车上还装着好几样用红布包着的礼物。
看这样子准是喜事无疑,可大家纳闷没听说傻柱处对象了,怎么忽然间就去下定礼了呢。
姑娘是谁?哪的人?长什么样子?这些通通没人知道,好奇的聚到一起议论纷纷,直到傻柱背着聋老太太走了出来,大家才一拥而上打听了起来。
“柱子,这是有好事啊”
“什么时候处的对象?也没见你带回来啊”
“就是!够保密的啊,还怕别人给你抢跑了咋地”
“我看准是前阵子来的那俩中的一个,怪不得傻柱捂的这么严实呢”
傻柱只是装作腼腆的傻笑,随便应付了几句,可于莉的事是一句也没透露,心里的美事可不会和这群墙头草分享。
这院里真正知道傻柱处对象的,只有从雨水嘴里套出话的秦淮茹,和她的老姘头一大爷。
此时她们也在院里,秦淮茹眼中含怒的瞪着易中海,那意思像是说,人家都要去下定礼了,怎么办?
而易中海也是紧皱眉头,傻柱结婚最不符合他的心意,为了哄着秦淮茹给他生孩子,他可是答应了,只要她以后怀了孕,就帮她说通傻柱娶了她。
这样他不光有了后,还有个活王八帮他养孩子,养老的问题也随之迎刃而解,一箭三雕的好事情,这院里也就傻柱最适合。
当他知道傻柱有对象后,也没见他带回来过,就以为没准早吹了,可谁知冷不丁的这就要订婚了。
心道这不要糟么,他可是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有心去阻拦可也找不出理由,在看秦淮茹的态度,也只能躲闪开来,过后在想办法了。
邻居们围着车,问起来没完没了的,惹恼了聋老太太,坐在三轮车上,用拐杖敲了敲车邦,大声道:“都该干嘛干嘛去!都跟着瞎起什么哄,耽误我孙子的吉时你们负的起责任!”
老祖宗发火,人群立马就散开了,还没人敢顶嘴,都怕陪老太太棺材本。
直到傻柱推着车出了院,大伙才又聚拢到一起八卦起来,秦淮茹见事已至此,狠狠瞪了眼易中海后,气哼哼的回了屋。
廊沿下的暗影里,许大茂面色阴冷的看着傻柱的背影,等他彻底没影后,悄悄的把二大爷家的二小子刘光天给拦了下来,叫回了自己屋里
旧社会时老理多,亲家登门必须得有媒人引荐,这中间的流程可就繁琐多了。
现在叫新人新事新国家,一切礼仪从简,而且傻柱这是自由恋爱,过程就省去了不少麻烦。
可宣传归宣传,老百姓还是很看中这些的,虽然没什么合八字纳吉之类的了,但下订礼的礼物绝不能差了。
老辈子这都得六样礼起步,可现在物资短缺,人们生活困苦,一般也就四样礼就够了,还不能太显眼,都怕树大招风。
傻柱按照老太太的指示,准备了一刀肉、两盒茶叶、一匣点心和六尺六寸红布。
头三样必不可少,最后这样礼送的就不一样了,地方习俗不同给的也都不同。
傻柱准备的红布,是老太太说给新媳妇做盖头用的,六尺六寸虽然多了点,可就为取那吉利数罢了。
于家人很热情,都出了胡同口迎接的他们,于父于母搀扶着老太太,傻柱和于莉提着礼物,在邻居们的恭贺声中进了院。
今天老太太唱主角,傻柱和于莉就是个陪衬,什么话也插不上,俩人只能私下里眉来眼去,解解相思之苦。
“我们柱子命苦,十了岁就没了娘,他那爹也是个不靠谱的,再婚后抛下俩孩子也不管不顾”
“于莉这丫头我看着就喜欢,长的也俊俏,冲你们二位这孩子品行也差不了,还得说我孙子眼光好”
没想到平时嘴皮子都懒得张的老太太今天这么能说,场面话那是一套一套的,傻柱暗自佩服之余,心里也觉得叫老太太来算对了。
于父于母对姑爷很满意,人家的礼节都做到了,当即就表示对俩孩子的婚事乐见其成。
四九城有正不娶腊不定的习俗,所以先让他俩把结婚证领了,而婚礼则定在了二月初十。
正事谈妥了,留下老人们在屋里拉家常,而傻柱陪着于莉和她二嫂跑厨房准备中午饭去了。
今天于家不让他动手,当着亲家面不能失了礼数,所以傻柱洗完菜就被于莉从厨房轰了出来。
无所事事的他也不想去屋里当摆设去,在院里转悠了起来。
快到饭点时,从外面跑进来个背着筐篓子的小男孩,里面装的全是烂菜叶,傻柱一见就认出来了,这不李奎勇么。
“嘿!小孩儿,还记得我吗?”
李奎勇被他问的一愣,抬起小脑袋看了看又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说道:“嗯,你给过我糖吃,是隔壁三姐的同学。”
傻柱走到他跟前,帮着把筐卸下来,往里一看心里就有点堵得慌,这么小的孩子正是玩的时候,他却已经知道帮家里分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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