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说到:“行止兄这么一说,我倒是愈发觉得像了。”
“我说怎么这梦境里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那曲槐却一直没露面。原来她一直和卜元青待在一起。”
“祈安兄,那卜元青在这梦境中突发恶疾而死,不会影响他外界的本身吧?”
“自然不会。”
迟疑了一会,周铭却问道:“既然卜元青在梦中已身殒,那岂不是说他并非妖物?”
陈年想了想,说到:“还是要先弄清他是为何突然患病的,我总觉得他的死可能没那么简单。”
“接着往下看吧。”
......
刚来褚全府上的几天里,曲槐或许是怕生,从早到晚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肯出来,连饭都不肯吃。
褚全妻子倒是很喜欢这孩子,每天都待在房里陪她说话,但仍旧没有什么效果。
褚全只当是她年纪小,一时不能接受自家父亲就这么病死离她而去了。
故而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一日,褚全正在书房中看书,曲槐却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里,可又不作声,就那么一直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直到褚全的余光不经意发现了她。
褚全疑惑的问道:“你这丫头今日怎的来找我了?可是有什么话与我说?”
曲槐却摇摇头,却踮着脚尖,用小手扒着书案问他说:“家父生病之前曾给您寄来了一封书信,不知您收到了吗?”
“书信?”经她一提醒,褚全才猛然间记起那封信来。
收到信的时间已是将近一旬以前,那时他正忙着,根本没有时间去看那信,便随手放在了什么地方,忙完后他就完全将这事给忘了。
推算起来,写这封信时的卜元青应该正在重病之中,那这封信可就是他留给褚全最后的话了!
信…信!
褚全忙站起身在堆积在桌上的案牍中翻找起来,可是一无所获,他又打开了平日里专门用来收藏书信的几个箱子,可那里面仍旧没有那封信。
褚全急得额头上冒了汗。在一旁看着的曲槐忽然问他:“怎么,难道您没有收到那封信吗?”
褚全低着头只顾翻检书信,随口答道:“收到了,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看。”
“哦……”曲槐十分轻松地答应一声,“那就算了吧,我只是来问问。”
说完,她便一溜烟跑出去了。
褚全抬起头,半天没缓过神来。
当天夜里,夜已经很深了,他躺在榻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窗外月色极好,照得整间屋子都明亮起来。
既然失眠了,褚全便索性从榻上坐起来,准备趁着月色读几页文章,结果刚起身,从袖子里就掉出一件东西,捡起一看,竟然正是卜元青写给他的那封信。
这封信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
褚全顾不得多想,忙将信启封,展开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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