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有大麻烦了,亲爱的大卫。”
尼基弗鲁斯笑着对大卫说道,“也许你说得对,我就该在修道院把这女人杀掉。”
士麦那的卫兵愈来愈近,最后将尼基弗鲁斯和大卫两人团团围住。为首的十夫长是一名来自阿拜多斯的希腊人,当他看见尼基弗鲁斯身披的紫袍时略显惊讶,随后表情上又显露出难以压抑的紧张感,就好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玩意。
“就是他!就是他!”失了智的拉丁贵妇咆哮道,“她杀死了我的丈夫,并侵犯了我的尊严和身份,上帝啊,请您把这个恶魔打入地狱!希腊人,我要你们现在杀死他!快点,杀死他!”
说完,那么拉丁贵妇甚至大胆的走到尼基弗鲁斯面前,抬起娇小的右手朝着面前这位高大魁梧的男人的脸上挥去,但被尼基弗鲁斯轻松抓住手臂,轻轻一捏就让这个拉丁女人感到吃痛。
几个没什么见识只会说着一口粗劣的希腊语的卡帕多西亚士兵纷纷靠前,打算将眼前的这个“罪犯”打倒在地,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故事。
“不准靠近!你们这些没见识的臭虫,我可不想因此丢了性命!”
十夫长丢下了手中的长矛和盾,强压着发自内心的恐惧感,围绕着尼基弗鲁斯身边转了一圈又一圈,死死的盯着那张明显而又高贵的紫袍,十分确定这就是正统的罗马紫,绝非冒牌货。
“能使用高贵的罗马紫,难不成他是?”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十夫长的脑海之中。
通常来说在帝国境内只有神圣而不可侵犯的陛下和他的家眷,以及擅长谋权诡计的亲戚们才有资格身披紫袍,并且这些鲜艳的紫袍都是用最正统的罗马紫的布料制作,而生产这种颜色的布料工坊又被皇室严格看管,防止泄露。
布料成色的好坏,就跟货币成色的质量一样能被人们轻易分辨出来。
“你敢打我试试?”
尼基弗鲁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右手已经不自觉地按在了剑鞘上,只要这个泼妇再敢嚣张跋扈一点点,她的生命就大概会终结于此。
“你……你以为我不敢?”拉丁贵妇的气势相较于刚刚弱了一半,手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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