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也死了算了,抱着这种想法的你,真的不如去死了算了!死了之后,好好的去面对那个用生命救下你的人!”
羽泽说着又是一拳打了下去,而义勇已经是满脸的呆滞了,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羽泽所说的话,和其中所包含的感情。
看着眼前一脸傻样的男孩儿,羽泽把脚抬了起来,转身拍了拍手。
“呼~~~这下舒服了。”
他一边拍着手,一边离开了这个地方,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留下了被打成猪头的义勇。
在一边的树阴里,另一个少年走了出来,是肉粉色头发脸有疤痕的锖兔。
锖兔看着脸肿成猪头的义勇,心里阵阵发毛,羽泽这个家伙,下手是真狠啊!
“义勇,你不要觉得羽泽做的不对,其实,我也一直想跟你说来着。”
锖兔走过去将瘫倒在地的义勇拉了起来,看着这个有些失神的孩子,他最终还是准备再浇一把油。
“如果你以后再提什么不如自己死掉这种话,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绝交了事。”
锖兔的话再次把义勇惊醒,同样十三岁,同样举目无亲的锖兔和义勇这几天已经成为了好朋友,所以锖兔说出这种话,对他的打击很大。
“就像羽泽说的那样,婚礼的前一天,你的姐姐把你藏起来,用自己做诱饵保护了你的性命,她肯定希望的是,你能够带着她的那一份幸福的活下去,而不是让你整天自怨自艾,你谁都可以辜负,但唯独不能辜负你姐姐的这份心意,你要将你姐姐交给你的东西传承下去,义勇。”
锖兔从衣服中拿出了消肿的药,递给了义勇,他想义勇一定会明白的,他和羽泽想要跟他说的事情。
在那之后,义勇就像之前说的一样,在羽泽的大棒和锖兔真菰的胡萝卜之下,逐渐走出了内心的痛苦,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长歪了还是长正了。
风雪变得越来越大,雪花落了羽泽满满的一身,但是羽泽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专注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从微微的失神与回忆中清醒过来。
“我应该还没有老到总是回忆往事的地步吧,看来是眼前的一幕实在太像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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