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揉眉心的秦书柠，皱眉翻来了文件。
刚看了第一页，沈鹤凡就猛的合上了，他有一种预感，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文件。
别再是什么机密文件，他还是不看了。
将文件放回原来的位置，沈鹤凡转头拽了拽秦书柠袖子。
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撒娇的意味，“秦秦，我刚刚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气了，咱回家吧，好不好。”
沉默了好一会，秦书柠一脸烦躁的起身拿起文件，快步走了出去。
沈鹤凡见状连忙起身跟了上去，暗戳戳的拽秦书柠的衣角。
生怕自己一个没注意，秦书柠就给他甩丢了。
秦书柠：“……”糟心！
刚出门口，秦书柠将他的爪子和自己衣角分开，忍住想揍他的冲动，“沈鹤凡，我发现你真的是，越来越欠了。”
沈鹤凡眼底有些疑惑，“你今天怎么了，气性这么大，更年期啊？”
秦书柠：“……”她这火气啊。
蹭蹭蹭的往上涨。
察觉到秦书柠想揍他，沈鹤凡不自在的转移她注意力，“咳咳，那个，回家回家。”
秦书柠侧目看他，语气凉飕飕的，“沈鹤凡，这就是在外面，要是在家，我非得拎拖布揍你。”
沈鹤凡揉了揉鼻尖，一脸‘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表情。
半推半抱的给秦书柠拐到了自己的车上。
坐到副驾驶上的秦书柠，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看着窗外的夜景，秦书柠突然就发现了不对劲。
疑惑看向开车的沈鹤凡，“我怎么感觉这不是回老宅的路？”
沈鹤凡轻轻的“嗯”了一声，面色不改的说道，“爷爷嫌咱俩闹挺，给咱俩撵出来了，让陈姨看着咱俩。”
秦书柠：“……”
看着不远处围着一堆人，沈鹤凡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
秦书柠冷哼，“你去看看不就得了。”
沈鹤凡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算了吧，再来一个碰瓷的，犯不上。”
秦书柠：“……”
调整一下座椅，秦书柠抱着胳膊准备睡觉，“到地方叫我一声，我眯一会。”
沈鹤凡看着上面的红灯，想起那几份文件备注的页面。
忍不住问出口，“你是高管还是上面派来调查的人？”
秦书柠闭上的眸子，微微睁开，“文件你看了多少？”
看着重新变绿的灯，沈鹤凡再次启动车子，“怕你生气，就看了个皮，翻来的第一页就看了一个名字。”
秦书柠轻轻的“嗯”了一声，目光悠远的落在车窗外。
“你说如果一个公司，大部分的董事和高管都背着你，贪污受贿，在公司里形成不正风气，你会怎么办？”
听到她这个问题，沈鹤凡心底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我会暗中集中那些人手里的股份，用手段收回来，同时收集那些高管的证据，移交司法机关，封杀在这个行业，另外从低层表现好的领导者，升到空缺的位置。”
秦书柠沉默的点头，目光继续落在窗外。
沈鹤凡的想法和她差不多。
既然人物都锁定了，也就是时候收网了。
沈鹤凡看她这样，侧头逗她，“怎么秦秦问这问题，秦秦莫不就是寒夙的管理人员？”
秦书柠收回目光，靠在座椅上再次闭上了眼睛，“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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