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文若拂袖将头扭到一旁,看都懒得看杜泽一眼。
杜泽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说:
“岳父大人!在下今年县试第一,应该算是文武双全。”
南宫雪轻声提醒道:“哥!不妨以登七星台赋诗一首。”
“没问题!”杜泽爽朗一笑,大声吟诵,“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南宫文若转过头来,一脸惊愕地望着杜泽,似乎还在回味他这首诗。
“爹!怎样?服了吧。”
南宫雪转而抱着南宫文若的胳膊,笑得很是灿烂。
“碰巧而已!”南宫文若冷笑一声,顿了顿,“杜泽!县试第一又算什么,有本事下个月去郡里参加院试,看你还能不能夺第一。”
杜泽笑道:“好!本里正下个月一定去参加院试。”
南宫雪以为父亲的态度有所转变,莞尔笑道:
“爹!你为何亲自带领林叔叔到了七星台?”
“北蛮全线袭扰边关,皇让各州郡对所属关隘严防死守,这七星台属于云西郡,若是丢了,你爹的乌纱帽就不保了。”
南宫文若狠狠地瞪了杜泽一眼,他现在才明白,原来是杜泽引发了这场边境危机。
“原来都是小婿的缘故,抱歉!”杜泽尴尬一笑,躬身拱手道,“岳父大人!七星台风沙苦寒,请到七星镇让小婿尽地主之谊。”
“地主之谊?”南宫文若冷笑一声,顿了顿,“杜泽!你难道不知道你的里正之职已经被千禧县令罢免?”
南宫雪急道:“爹!你没有收到杜泽写给你的信?我让红伶姑娘专程送给你的。”
“信!什么信?”南宫文若直接懵了,摇头道,“为父没有收到你们托人送去的信。”
南宫雪直接懵了,怀疑那信肯定被王如男截留了。
“爹!杜泽是被冤枉的,千禧县县令与县尉勾结,引北蛮边军入五福关掳掠.....”
“女儿!凭空怀疑是不对的。”
南宫文若打断她的话,语重心长地说,“你还是赶紧回云西,州牧多次派人催你过门,家里收了两万白银聘礼,不好拒绝人家。”
南宫雪直接泪奔了,哽咽道:“爹!女儿死也不会嫁给杜泽以外的男人。”
杜泽取出一个储物戒指递给南宫文若,大声说:“岳父大人,这里面有十万两白银,算是我的聘礼。”
南宫文若根本不接储物戒指,冷喝道:“小子!这是钱的事吗?”
现场很是尴尬,南宫文若正要拂袖而去,却见一位浑身血污的人冲了来。
那人不管威仪的郡守大人与中郎将,反厄匍匐到杜泽面前,泣不成声地喊道:
“杜里正!那县尉黑展堂引北蛮骑兵进了五福关,把兄弟们全杀了,只我一人逃出来。呜呜!”
“张冲兄弟!快起来。”
杜泽将张冲扶起,还没发表意见,被南宫雪一把止住。
“哥!你已不是里正,这七星台也好,五福关也好,跟你还有什么关系?不要去拼死拼活了,谁又记得你的功劳。”
南宫雪泣不成声,强拉着杜泽下了城楼,杜胖、张林、张冲、郑忠等一帮兄弟,连同七星台的守军急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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