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来了。”如果不是偶然和妻子孕检时,看见停在直哉楼下的黑色轿车,他都不知道直哉和黑衣组织有交集。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来往的?甚尔不知道,之前他忙碌与马场和委托之间,之后又遇见了伏黑小姐,每一样都占据了他过多的时间,导致他疏忽了对直哉的关注。

但,这不是什么耗子都可以来做客的理由。

“前辈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种话呢?”琴酒抖落烟灰,他故意伸出手,将白色手套上隐秘的张牙舞爪的章鱼花纹露出在甚尔的视野里,看着直哉长大的甚尔当即就认出来,那是直哉影子里的怪物所幻化的形象之一。

“你是在挑衅我?”甚尔舔了舔嘴角的疤,自从他天于暴君的名号打响之后,后少有人会在他面前这样大胆了,尤其是对面还是一个普通人。

“…那个…请问这里是地下小诊所吗?”见子悄无生息的出现在两人不远处,经过五条悟训练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能哭泣着装看不见的可怜少女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见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开口说话,至少躲在一边等他们打完了在问。

“什么事?”甚尔率先从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抽身,他仿佛才是这里的常客一样的,来是招呼见子。

“那个…五条君…让我来这里找禅院君。”见子像一只小猫一样瑟瑟发抖,她在一次怀疑,听五条悟的话来找直哉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甚尔让开门前的位置,看向琴酒。

“愣着干什么?开门。”

原来你进不去啊!

直哉趴在窗户上,楼下的闹剧一览无余,说实在的,他对甚尔的女朋友有些刮目相看了。

在和那个女人的交往中,甚尔的脾气已经不想以前以前一样暴躁了,如果换作是十年前,更本不会给琴酒露出手套的机会。

“真是…想让人见一见啊。”直哉把玩着手里的戒指,朴实无华的戒指内侧,雕刻着和琴酒手套上一样的花纹。

“太好了,见子。看来一般的咒灵已经发现不了你了,只要克服心里障碍,大胆走过去就好了。”直哉笑眯眯的看着走在两个大男人前面的见子,两个家伙都不是习惯有人走在自己背后的人,在楼下僵持了好一会儿。

“哈哈…是啊…”见子的黑眼圈明显比他们上一次见面重了“但是负担更重了。”见子苦笑着,现在已经不是看不看的见的问题了,现在的问题已经变成了五条悟。

“可怜的小姑娘。”甚尔摸了摸见子的头发“现在咒灵密度这么高了吗?”做为没有咒力的天于咒缚,甚尔无法和他们咒术师产生共鸣,他自己是不怕咒灵,但是他未来的妻子,是一个普通人。

“以前还好,就是最近…越来越多了,它们就好像朝圣一样。”见子想起自己一路上走来看见的那些跪伏在地的咒灵,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五条悟跟见子说过,和平时代大规模出现咒灵本身就不正常,尤其是在咒术界最强所在的地方,更不可能出现大规模的咒灵潮。

直哉为见子到了一杯热巧克力,温暖的甜味能拯救一颗受伤的心灵。

“五条悟怎么说?”五条悟没有出现倒是在常理之中,五条家不会放着这件事不管,但是他们也不会让神子去冒险,在咒灵昌盛的时候躲起来,这是咒术世家们一贯的作法。

可六眼总归能看破一些东西,一些直哉看不透的东西。

“他没说,只说叫我来找你。”见子摇头,对家人朋友的担忧压过了对咒灵的恐惧。

“禅院君!请教我如何除灵吧!”见子握住直哉的手,仿佛握住最后的稻草。

“…五条没有教你吗?”直哉回握见子,他的手心非常冰凉,就好像没有体温一样,冻的见子打了一个抖索。

“没来得及,我们才刚刚开始,他就被叫走了。”

看来事态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得想个办法了解一下事态了。

琴酒不行,虽然特制的子弹和咒具都能对咒灵造成伤害,但琴酒本身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面面俱到。

只有一个选择了,直哉看向甚尔“孔时雨手下还有什么可以雇佣的咒术师吗?”

甚尔此时在一旁思考,或许应该送伏黑凉子去外地一段时间,最好能离开岛国,去安全一点的其他地方。

直哉又叫了他一遍,甚尔这才回过神来“找咒术师做什么,你面前不是正好有人可以胜任吗?”甚尔指了指自己,表示要请也应该请自己这样的。

现在不是和甚尔抬杠的时候“那么,甚尔你能帮我找到原因吗?如果是甚尔的话,我可以让人辅助你。但是先说好,你不能打人。”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甚尔想从前一样按住直哉的头,然后从窗子翻了出去,他还有准备工作要做,首先就是把伏黑凉子送去外地。

“总而言之,让你的人自己想办法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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