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弈安走后过的怎么样,心结若自己解不开的话,应该会出问题,不过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过几日他父母的仇也就算得报了。
卿绪昏昏沉沉的睡去,待到醒来已经是半夜。
卿绪起身擦去额头上的虚汗,抬头看了看外面,本是想看看月色的,可今晚却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许是y云遮住了吧。
卿绪撑着身子站起来,走到桌子旁,又脱力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刚抿了一口,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禀告君上,事已办妥。”是惊羽。
卿绪扯着嘴角笑了笑:“办妥了就好,坐下喝点水吧。”
卿绪伸手去给他倒,却被惊羽一把攥住:“怎么了?”
夜晚没有月光,这样的情况下,显得卿绪手腕上那条血痕更加黑,像是生生断裂一般。
“为了旁人,真的值得您用精血来献阵吗?”惊羽皱着眉头道。
“没关系的,这个伤可以自愈的啊,你看…”卿绪抿嘴发力,伤口开始缓慢愈合,片刻后伤口才彻底合上,而卿绪早依旧出了一头的虚汗。
“自愈?呵。”惊羽冷笑,“然后明日再割开取血是吗?”
卿绪愣住了。
“您总是在别人谋划退路,你为什么不为自己想想,再这样下去,你也会死在那个阵法里的。”
“我…”卿绪真的很想说,自己本来就是要死在那里的,可她又怕说出来后,紫纬暴走,直接把她圈起来,以她现在的样子,根本逃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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