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头发松散搭在额间,脸上挂着朦胧的红霞,一双眼迷迷糊糊地望着她。
她看上去分明很纯粹,说的话却令人猝不及防。
又是那样的请求。
上一次,符清荷是因龙气不得不求助于她。
而这次呢,精心布局和她在一起,目的就是为了要上.床?
池白微皱着眉,将她递过来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握在手里,眼神逐渐模糊。
李芙绝对不会如此轻浮,伤风雅。
麻烦!
下一秒,身份证和银行卡都被池白捏成了碎块。
.
符清荷醒来的时候,天已黑,她发现自己一人睡在车里,池白早已不见踪迹。
她揉了揉眉心,掏出手机给池白发微信。
“池师祖,你人呢?”
池白没有回答。
池师祖不会迷路了吧。
符清荷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没有回应。
她正要下车,却看见副驾驶上碎掉的身份证和银行卡。
“谁干的!”
符清荷瞪圆了眼睛,这才回忆起来,模糊之间,好像见着池白那张冷冷的脸。
“谁要和你开房。”
“有伤风化!”
“我走了。”
“你自己回来。”
池白骄傲的表情和声音跃然脑海。
她默默咽了两口口水,才知道是自己搞砸了事。
呵,一孕傻三年。
池白以为自己在邀请她那个啥。
她摇摇头,得赶紧赶回去,解释清楚才是。
车子刚一开动,正要起步。
面前有一窈窕的女人挡着她的大g,那人戴着鸭舌帽,衣着性感,头微微一扬,视线略过符清荷。
是师叔祖,脸色有些惨白。
碍于对长辈的尊敬,锦莲即邀请她一起吃饭,她也就去了。
她们来到一家泰式火锅,锦莲点了一份冬阴功汤,一份鸡肚菌汤,分别涮菜吃。
“清荷,你喝红酒还是啤酒?”
符清荷拘谨坐在她对面,摆了摆手:“师叔祖,我不喝酒的。”
怀宝宝了,不能沾染一滴酒,闻着就难受。
锦莲上下瞥着她看,微微笑笑,要了一瓶红酒。
锦莲两手托着腮,气色看上去不太好的样子,她看着符清荷:“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
符清荷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一面吃着自助甜点酸梅果子冻,被酸的牙齿打颤。
她表情扭曲:“不是来吃饭吗?”
符清荷虽然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但这家餐厅是她很久都没有来过的餐厅,一心就顾着吃了。
“是吃饭,顺便……。”锦莲停顿了一下眼神:“来给你说说我和池白的事。”
哼,小妖精,竟敢和我争池白,你怕是不想活了。
符清荷擦了擦嘴,正巧菜上来了,她开始涮菜:“你和池师祖?”
锦莲:“嗯,说起来,你还不知道,我和你师祖的故事。”
“哦,池师祖没有说这个。”符清荷涮了一片菜叶子,递给锦莲。
“师叔祖,先吃饱饭在说话。”
锦莲暗暗捏紧了手,这个小丫头片子,是要让她闭嘴的意思吗?真没礼貌!
她尴尬地笑着,捡起菜叶子开始吃。
途中,锦莲一直说,关于她和池白的,感情多么多么深厚,两人多么多么恩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符清荷一直不为所动,时不时瞥头看她一眼:“然后呢?”
锦莲哭哭唧唧:“我犯了错,你池师祖,就再也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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