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的虚空分为两派，一派是原处虚空，一派是虚空监视者。而这两派彼此之间相互敌视？”
“没错，现在看来是这样。只不过它们两边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毁灭人类世界，这个没错吧。”但是这一次，陆修有了不同的看法。
“不，不完全一样。好吧，虽然结果是一样的。但是其实手法不同。简单的说，虚空监视者，应该是想要彻底的毁灭整个世界，将所有的法则跟能量据为己有。就像虚空女皇说的，它们有了欲望，自然是要强化自己。
但是虚空女皇不一样，它想要的是将整个符文大陆改造成新的虚空世界。这也印证了她那句话，她要重塑符文之力。”
瑞兹这时候也明白了陆修的意思。
“所以，这就是它们玛矛盾的根源。集体派跟个体派的争斗。个体派更强大，而且拥有了人类的智慧，所以集体派也派出了一个类似的代表，前来阻止对方？但是这样一来，虚空女皇不应该也被污染了？”
“不，她没有。”陆修这时候想到了自己在最后时刻得出的结果。“虚空女皇并没有真正吸收人类的思维，她只是阅读了那些记忆，然后模拟了人类的思维。她本质上，仍旧是一个原初的虚空生物。这也是她没有追出来的原因。不是追不上我们，而是她根本就不能离开那里。
为了不被符文大陆的法则污染，她必须创造一个自己能够生存的环境。她吞噬并改造了整座城市，躲在地底下。因为那就相当于一个临时的虚空世界，她只能生活在那里面。我明白了，刚才在下面的时候，她让我交出卡莎。现在看来，她极有可能需要卡莎的身体，才能够真正行走在这个世界。”
瑞兹听了陆修的话表示赞同。
“看来我强行救你出来的选择是对的。如果你的意识被虚空女皇模拟，我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不出意外的话，你分析的应该是正确的。但是对我们目前的局势并没有什么帮助。这两派不管是那一派获胜，我们人类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还没到那么悲观的时候，我们还有机会。虚空女皇暂时不能离开这个地方，虚空监视者现在过来不来。我们还有一段缓冲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需要解决这个问题。维克多，回去之后我们要好好聊聊那个关于裂变与聚变的话题了。”
“我们早就应该深入聊一下那个话题了。回去之后，我就把那个提案列入最高级别的研究项目中。”
陆修又看向了艾克，这个天才少年。
“艾克，我知道你这些年被我限制了不少思维跟脑洞。现在，解放他们吧，不要考虑实用不实用，不要考虑成本，释放你自己，给我弄一些你大脑中最天马行空的那些东西。”
“明白。”
狩猎一号脱离沙漠地区，朝着祖安方向飞去。远远的能够看到，天地之间一片阴暗，厚重的乌云笼罩了整个大地。一片雪花刚刚形成，就被狩猎一号的热能融化。
寒冬真的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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