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洛兰蒙抬手擦拭额头:“公主?”

他早就知道犯病不是那两块隔夜糕点的问题,但陆亭玉既然觉得是自己做了错事,他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告诉她真相。

他意识模糊的时候听陆亭玉被吓得呜咽,感觉很是爽快。

谁知过了一会儿,这女人便若无其事在他脑门乱涂乱画,她居然还笑的出来。

他挣扎起身,解药还未发挥作用,肠胃还有余痛未消,但能够勉强忍受。

陆亭玉心很大,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将小药瓶藏进袖里:“这是太医给的药,你痛的话告诉我一声就行,宫宴快开始了。”

乌洛兰蒙一昏几个时辰,外边天色已暗,陆亭玉道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认错了陆华玉,那一开始要找她说话的那位小公主,或许才是真正的陆安玉。

“公主,方才太监总管本想来知会您,看驸马还昏睡着,便告诉奴婢今晚宫宴您可以不去了。”白棠道,“宫门快要落锁,咱们回家吧。”

回去的一路上,气压低的可怕。

乌洛兰蒙顶着脑门上的守宫砂,冷冷瞥了陆亭玉几眼,看得她非常心虚,主动问:“请问,驸马爷需要什么帮助吗?”

乌洛兰蒙扯了扯嘴角,自己从马车暗格取出铜镜,濡湿帕子擦了很久都没用,脸色更难看了。

他很想揍陆亭玉,简直太侮辱人,自己像她的私有物品一样被点上标记,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自然知道守宫砂的含义。

尤其是陆亭玉发现自己还没有过床伴,她好像更高兴了。

明明互相不喜欢,也不知道她高兴什么。

被讨厌的人用关于性的角度凝视自己,甚至随意评价,好像自己在床笫之间才有点用处,乌洛兰蒙非常不爽。

陆亭玉挽起衣袖,看了眼腕上的朱砂印:“唉,本宫就是随意试试,你不喜欢的话找个侍妾破身也行,红色对你的确太娇艳,还是我的好看。”

“……”乌洛兰蒙注视她手腕片刻,冷冷道:“你,少管我。”

你……少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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