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坐在傅斯欲左边,他忘我又激动的挥洒着热泪,含泪抢下男人的酒杯:“傅哥!!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的!嫂子她,也是无辜的啊!”

“.....”

“这是我第一杯酒。”傅斯欲冷冷的陈述着事实。

“啊,是吗?我记错了。”上一秒还在嘤嘤嘤的男人瞬间恢复正常,乖巧的笑了笑,恭恭敬敬的把酒杯重新放回人的手里。

“这么长时间不见,景婴还是老样子。”蓝鹤恬淡的笑了笑。

这间巨大的专属包厢内只有他们三人,隔三岔五会来这一起聚一聚喝点酒,大多都是靠苏景婴活跃气氛,毕竟其他两个人,一个冰冷毒舌,一个假笑闷骚。

屋内的人是傅斯欲唯二交心的朋友。

蓝鹤和人碰了杯,道:“阿欲,看你这么疲惫,既然不想结婚,为什么要娶那个女孩?”

“协议。”尽管傅斯欲对他们两个向来没什么避讳,但他还是把爬床那段情节省略掉了:“母亲执意要我们结婚,所以签了一个假结婚的协议。”

蓝鹤思索着点了点头,不愧是傅斯欲的心腹,问的问题也很现实:“其他的都好说,但是签了几年,协议内容是什么,离婚后财产是否需要对半分割这些都聊清楚了吗。”

傅斯欲续了杯酒:“嗯。”

洛宵宵本身就是带着筹码和目的来的,表面上要求很简单,只要在资本场上不为难洛家就够了,但这只是表象,更深层的目的不得而知。

苏景婴被二人忽略了好半天,好奇的钻出来打探道:“嫂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是不是那种举止优雅动作贤淑,以家庭为中心以孝顺父母为宗旨的黑长直大家闺秀?一般老人都喜欢这种儿媳妇。”

别说老人了,他要是能有个这样的女朋友,做梦都能笑醒。

“不是。”话,算是聊进傅斯欲的心坎里了。

回想起初次见面,那是傅斯欲人生第一次被爬床,也是二人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候她还没有现在这般朴素,当时让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人那一头金灿灿的长卷发,还有一看就能挠死人的贴钻美甲。

现在虽然头发染回了黑色,指甲也卸掉了,可气质仍然没有改变,喜欢鬼混的性子也没有因为结婚而收敛。

温柔贤淑大家闺秀?这八个字,洛宵宵没有一样能贴到边。

蓝鹤清晰感觉到了对方的深层疲惫,是来源于家庭,婚姻还有工作的三层聚力,他心疼朋友却只能干巴巴的安慰着:“只是协议婚姻而已,不必太上心,问心无愧即可。”

“就是的。”苏景婴都惊了,他认识傅斯欲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出现这种状态,真是活的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哎,不说了,我去放个水。”他起身道:“等我回来咱再继续聊,你们可别趁我不在偷摸聊好玩的!”

苏景婴陪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绕了两个弯,跨越千山万水终于找到了心爱的洗手间。

他解开皮带开始快乐放水:“所以,婚姻到底给男人带来了什么....?”

“带了些有意思的东西。”

苏景婴迷糊道:“有意思..”

嗯?什么有意思?他晃了晃脑袋,才发现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而是洗手间外的声音,似乎是起了什么争执。

“这不是洛大小姐吗,巧啊,能在这里遇到洛小姐真是太有缘了,要不要到我包厢里喝两杯?我们还带了些有意思的东西,保证您喜欢。”几个大腹便便的胖男人挺着大肚子团团围住了一个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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