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离开龚府后,龚夫人看着苏姒和萧砚消失的方向,对着龚行简添油加醋的说了几句家门不幸,萧砚竖子云云。
萧砚踏上马车,就发现苏姒在缓缓流着眼泪。
萧砚叹了口气,随即安慰到,“为龚行简那样的人,不值当,他就是棵墙头草,靠我都比靠他强。”
萧砚说完给苏姒递了一块儿方巾,见苏姒依旧一动不动,只好自己屈尊去给这位尊贵的女主角擦掉眼泪。
苏姒见男人骤然靠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随后一把抢过萧砚手里的方巾,胡乱的擦了两下。
“齐王殿下,别用你对付你那些红颜知己的那套来对付我,我对你这样的不感兴趣。”
萧砚愣了愣,暗自叹了口气,她现在在燕京的处境就是,不管想和谁走近,不管是男是女,都会被误以为是另有所图。
“苏姑娘,你误会了。”
萧砚找了个离苏姒稍微远点的地方坐了下来,她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要守身如玉。
苏姒放下手中的帕子,喃喃说道,“我只是替我母亲感到不值。”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苏姒给她将了她母亲和龚行简的故事。
她母亲是东州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那会儿的龚行简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她不顾家里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和龚行简私奔,通过变卖身上的首饰度日。
龚行简要进京赶考,她母亲便卖了身上最后一块玉佩。
龚行简离开的时候说的好好的,等高中以后,就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娶她母亲。
可是一年,两年,三年....十多年过去了,龚行简却再也没有回来。
她母亲一个女人,又带着孩子,受尽了指点,后来实在是操劳过度,便撒手而寰了,她到死都还在等着龚行简。
苏姒说着忍不住的泪流满面,“这世间情爱,不过只是黄粱一梦,尤其是男子,最为薄情。”
萧砚想到那个将苏姒宠上天的怀王,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这世间还是有不少好男人的,你很快便会遇上。”
苏姒笑了笑,随即看向萧,“你们男人最是狡诈,怪会为自己狡辩。”
“......”
一时间萧砚竟然无言以对。
“我对姑娘绝对没有半分不敬,否则天打雷劈!”萧砚做出了个发誓的手势。
轰轰轰!!
天空在这时,竟然响起了干雷,燕京已经多日未曾下雨了,但萧砚没想到会这么巧。
“封建迷信,肯定是封建迷信。”萧砚一脸无语。
苏姒见状笑了起来,随即撩开了窗轩上的帘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匆匆行人,随后放下帘子,对萧砚说道,“你这世道唯艰,只要你齐王府能护我,给你当名义上的小妾也没什么。”
萧砚听到这里简直都要给苏姒跪了,她可是女主,要真给自己当小妾,以后遇上了怀王,干柴烈火的,怀王估计得把自己的齐王府给掀了。
“绿水!”萧砚对着马车外面唤了一声。
“殿下,我在。”
“去怀王府。”萧砚吩咐道。
苏姒见状一脸不解,听闻怀王自从出事以后,京中权贵都避而不及,生怕和他沾上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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