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等在门前的秋兰远远看见人影过来,原本还没当回事,谁知那人越走越近,最前面的竟然是……
“公主。”
秋兰连忙跪了下来。
“驸马还在沐浴吗?”魏语冰问。
“是。”秋兰不敢耽误,立马回,“驸马不需要奴婢们伺候,奴婢便只能在外等着。”
“其他人呢?”云香见状问道。
“奴婢见驸马不需要人便自作主张让她们都回去了。”
“本宫进去看看。”魏语冰话落,云香赶紧推门。
穿过屏风,雾气缭绕,魏语冰隐隐约约间可见一个人影若隐若现。似乎是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那水中的人影忽地晃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钻入了水底。
唐虞年见到有人过来的那一刻简直是吓了个半死,扎进水里是半点都没犹豫,等完全入了水她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是穿着衣服的,还好平时警惕,洗澡都不敢脱衣。
“谁?”察觉脚步声越来越近,唐虞年只当是哪个没听清楚她说话的丫头擅自闯了进来,正要诘责,忽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本宫。”
公、公主?
唐虞年再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听到公主的声音了。
浸在水中,唐虞年远远地、模模糊糊间看见公主已经走到了温水池边,弯腰蹲下。她的声音倒是听得一清二楚,“本宫在殿内久等驸马不至,便想过来看看。”
“驸马莫慌。”魏语冰声音中都带着笑意。
“我……”唐虞年刚想开口,忽又想到公主怎么知道她慌乱?
自己现在一个大男人,妻子进来慌慌张张躲到水底,明显不正常。没再犹豫,唐虞年瞬间找了个离公主最远的地方钻出了水面。
她身上有衣服,虽然在水中,穿着湿衣可能会更明显一些,但唐虞年能肯定公主是看不见她的。一来,离得远有水气做遮挡。再有一点,尽管唐虞年不太想承认,但她胸平却是不争的事实。
原身可能是从小就开始束缚,导致她胸特别平。说句伤自尊的话,可能也就比男子好那么一点点,除非自己脱、光光或者是直接用手触碰,否则在这么远的距离下是万不可能看清楚。
“公主怎么来了?”唐虞年便不再顺着那个说下去,像是好奇般问了一句。
“刚刚我还以为是哪个丫头闯了进来,是我误会了。”唐虞年只露出了一颗小小的脑袋解释着。
“驸马连洗澡都不需要人伺候?”魏语冰的手随意拨弄着池中水,一圈圈涟漪泛起,这里是活水池,哗哗的水流声还在继续往里进,魏语冰的声音略微提高。
不等唐虞年回答,她像是恍然大悟般道,“是本宫忘记了,驸马说过,你不太喜欢人伺候。”
“对,对,”唐虞年挤出一丝笑容,快速附和道。虽然知道公主隔这么远看不清,但水面以后还是好没安全,一件薄薄的衬衣,全被她拿来遮挡关键部位。
若是换个场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魏语冰在调戏唐虞年,而唐虞年自然是那弱小可怜又不愿意屈服的“烈男”!
“臣自幼都是一个人沐浴惯了,”唐虞年努力镇定继续道。
“驸马还真是勤俭。”魏语冰轻笑,正当唐虞年以为暂时能躲过一劫,再赶紧找个借口让公主出去时,忽听她道,“外人便罢了,本宫是驸马的妻子。不如——”
“不如本宫来服侍驸马沐浴吧?”
“不,不,”这下也顾不上捂衣服了,唐虞年摇着头,摆着手,声音都颤抖了几分,明明是在温水池中,她身体都打了个寒颤。
“驸马,你这是……”魏语冰的表情十分受伤,委委屈屈道,“驸马可是担心本宫做不好,本宫是不会做饭,但沐浴之事本宫还是知晓的。”
“没有,没有,”唐虞年见公主表情受挫,还抬起衣袖轻轻擦拭着眼泪,立马慌了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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