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狂想要去禁书库找贝蒂的时候,却发现无论干什么狂都走不进去。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狂也就放弃了询问。
贝蒂的机遇门之所以说是机遇完全是运气进去,如果对方不想见你,只有一种办法。
那就是把所有的门打开。
这方法是帕克告诉狂的,其实本来它是不想告诉狂的,但碍于对方救了自己女儿,自己一直没怎么报答索性就说了出去。
在得到正确答案之后狂选择了尝试。
“客人,你似乎很闲啊!”拉姆眼皮跳着看着狂把宅邸所有一间一间人房门给完全打开,自己则是一间一间的关。
“是有点!”
“那么采买的事情就交给你和蕾姆了!”拉姆不由分说的将篮子扔给狂。
“你应该知道我是客人吧?”狂皱眉的看着拉姆一间一间的把门关,他是说怎么半天打不开机遇门,其中就有拉姆的干涉。
“知道,吃白食的白吃客人。”
“好完美的称号,请问我是第一位吗?”
“答对了客人,”拉姆脸浮现了招牌式的微笑,“在宅邸的客人多多少少会帮忙承担一些家务,当然也有承担的。”
“也就是说我可以拒绝对吧?”
“当然,白吃客人!”拉姆恭敬的朝着狂一礼。
拉姆是那种十分善于表达的类型,利用毒舌的话语把所有好听的、不好听的话展现出来。
在宅邸听见最多的话就是对菜月昴的批评。
“哪怕是墙里的耗子也知道珍惜每一粒粮食。”指菜月昴在削土豆时那惨不忍睹的整容手术。
狂没有说话,而是默认的选择了接受。
如果选择什么都不干的话似乎会得到什么了不得的头衔。
蕾姆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就是那个有着留着蓝色短发的女孩吧!
狂对她的影响一直停留在对姐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崇拜感的阶段。
怎么说呢?
蕾姆在打理家务方面是一流的,但在面对夸耀时,总是会说姐姐其实比自己更优秀。
处处似乎也朝着姐姐迁就。
她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给狂一种模糊的定位。
就算长相相似,两人拥有许多的共同点,这种共同点似与模仿。
妹妹模仿着姐姐。
无法明白这种意义究竟在哪里,不过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生活的方式,狂对这些并没有太大的关心。
风带随着花朵一起舞蹈,稍微吹乱了蕾姆蓝色的刘海,轻轻的用手指进行打理。
如果站在远处观望而不去静静打扰说不定是一副美妙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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