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公子的脖子诡异的扭到一边,“你在看看,有救吗?”
李捕头作为老捕头,都不用伸手,打眼一看,就知道钱公子这次是凉了,有些恐惧的看了看毛哨总,摇了摇头,“没救了。”
“今有歹人钱荣英纠结恶徒,公然冲击县衙门,意图刺杀县令,被当场格杀。”毛哨总跟李捕头说道,“是不是这样的?”
李捕头额头冒汗,“是。”
“真的?”
“是,小的亲眼所见。”李捕头生怕说得慢了,也被来那么一下,来个在抵挡恶徒过程中不幸身亡啥的。县令大人跟他的手下是真的唬,可惜这一套用来对付没来头的市井小民还好,想靠这招蒙混过关,根本没有用,当大人们都是傻的吗?
生员秀才们被说成了恶图,还有比这离谱的吗?
随后发生的事,让李捕头这个老捕头看不懂了,元县衙门一战,大头巾对大头兵,领头的钱公子当场死亡,被捉进狱中的十数人,此人数还在不停的增加中,李捕头本以为,自家的县令老爷这次要倒霉了,闹出来这么大的事,至少来个停职待参,谁知道县令大人好好的,当天参与的秀才生员们倒了霉,陆续的被捉进了狱。
李捕头一边大呼看不懂,一边捉着生员秀才们进大狱。
自家县衙的那位大人凭什么弄死了秀才身份的钱公子,抓了大批生员秀才,还能稳稳的做在县令的椅子?
张府伊要是知道李捕头的心思,就会告诉他,你看不懂就对了,你让你层次太低。
要是在平时,出了这么大的事,张府伊莫说是被病了,就是真病,也得拖着病体出面,将汪文言汪县令给处置了。
正当张府伊准备拖着病体,前往元县衙门处置胆大妄为的汪县令的时候,京师送来的消息到了。
张府伊从差点累瘫的信使手中接过信件,匆匆的看了一下,就比信使先软了下去。不一会,应天府几位有名的大夫就被请了进去。
应天府伊张大人本欲抱病理事,不想受了风寒,如今病的越加重了,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几乎不能理事,就连应天府衙的基本事务,都交给了其他几位大人代为处理。
魏国公世子放下手边的消息情报,轻声笑道:“好个张府伊,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时候受了风寒,当大家是傻的吗?”
管事的在一旁犹豫了一下,说道,“世子爷,张府伊是真的病了,出诊的几位大夫也证实了,确实是受了风寒。”
世子看了管事的一眼,“真病了,受了风寒?”
管事的肯定的说道,“是真病了,受了风寒,不过私下里有传言,说府伊大人是夜晚用充冷水,把自己给深深的冲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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