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不爱的这么大年岁了,不说这矫情的话了,总是在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对方,感受对方的温度。

手环在沈秋河的腰间,头往他颈间蹭了蹭,却突然睁开眼。

不对啊,沈秋河怎么还在这躺着?

赶紧用力的推了推沈秋河,“赶紧起身,误了时辰了。”

说起来也羞人,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因为房事,耽误了上朝的时辰。

沈秋河揉了揉眼睛,大手将乔故心一环,腿接着往乔故心身上一压,“我病了。”

乔故心被揽的都冒汗了,“别胡说八道了。”

昨个还生龙活虎的,今个怎么就病了?

“朝堂上,也不止我一个人病了。”沈秋河随口说了句。

不是要商量着运送粮草,沈秋河看中的人自然也病了,太子不是有主意吗,不然让太子亲自押送粮草就是了。

沈秋河都不需要做什么,就往家里这么一躺,便就能使绊子。

乔故心这才反应,沈秋河这是因为太子的事赌气呢,不由笑到,“同个晚辈一般见识。”

“晚辈又如何,他是君。”为君着,做什么决定都要三思而后行。

就因为一个妇人的胡言乱语,便可以私下去查朝廷重臣?

沈秋河为了皇家卖命这么多年,换来的就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让太子怀疑自己的小舅子?

还说什么,若是查不出乔文柄有违律法的事,那便只能依律处事乔文柄的夫人?

呸!

乔家血脉还在那妇人肚子里,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倒是没半分顾忌。

不是说乔沈二家居功自傲,是这两家太忠心了,以至于动人的时候,都没让太子有半分忌惮?

沈秋河一撂挑子不干,就指望顾相,顾相能干的有多好?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想的倒是美。

沈秋河说完后,低头看着乔故心,夫人在怀,这么多年了,休沐都没个清静日子,哪里有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只感受这温情时刻。

头微微的低下,印在乔故心嘴角,而后一点点的往下。

被子重新乱颤,偶尔也只是传来,乔故心想要拒绝的话。

可今日,沈秋河难得放纵一次,绝对不会依乔故心的。

哪怕下头的人禀报,太子过来探病来了,乔故心都腿软的起不了身。

沈秋河倒是穿戴整齐,“今个我同闺女去钓鱼,你在这好生的歇息。”

太子来探病,他就得要见了?想的倒美。

太子在前厅候着,沈秋河带着沈亦一从后门离开了。

垂钓可是需要耐性静心的,遇事静坐半日,心中愁闷便会豁然开朗。

沈亦一其实不觉得自己需要在这静心,可是看沈秋河担心自己,她只能佯装欢喜的跟着沈秋河过去了。

在沈亦一心里,只当是尽孝了。

另一边,太子坐了许久,茶都凉透了,也不见沈秋河过来,亦不见下人来添茶。

太子苦笑一声,这冷板凳冷茶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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