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觉得钟榆辉不顺眼,钟与道冷冷的呵斥了一声!

“是,爸爸。”

即便是再怎么愤恨,但是钟榆辉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更别提那家法,用生长了千年的藤子做的鞭子,上面全是倒根刺,甩在身上一下,恨不得能撕下一块肉来,所以,他只能咬咬牙的忍气吞声,灰溜溜的朝着楼上走了去。

“榆琛啊,以后爸爸的钟氏集团就靠你了啊!”

钟与道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继续和钟榆琛客套的说着好话。

钟氏集团可不是非钟榆琛不可,甚至根本不可能给他一丝一毫,毕竟这是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私生子,钟与道只是觉得自己老来迟暮,想要靠着盛誉,占些便宜是真的。

毕竟盛誉现在正是风头正劲,发展不可小觑。

“好,爸爸,我明白。”

钟榆琛不行于色,脸色依旧淡雅。

钟与道这只老狐狸,到底打的什么算盘,钟榆琛怎么能不一清二楚?

自己只是不屑于揭穿而已。

只有云月在旁边,刻薄尖酸的脸上闪现着一丝不屑,她转过头,双手环胸,可不想看着这对父子虚假的“父慈子孝”。

想了想,云月又有些着急,接着转过头,眸子用力的挖了挖自己儿子钟榆声。

但是很显然,钟榆声并没有和云月达成共鸣,男人的表情清清冷冷,修长的手指端着茶杯,不时的轻抿一口,眸光深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此时,钟榆辉到了二楼。

男人首先去了书房,他不耐烦的拿出了医药箱里的酒精棉,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疼痛让发出了“嘶”的一声。

伤口的面积很大,酒精棉上沾染了太多的血迹,换了几片酒精棉都是如此。

有些不耐烦,恶狠狠的将酒精棉扔在了地上,钟榆辉金丝眼镜下的眸子显得愈发的狰狞,他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妈的,收拾不了钟与道那个老不死的,暂时动不了钟榆琛那个野种,难道白心悠那个小娼妇我还动不了?”

“既然嫁给了我,那么就要守我的规矩,就算是我玩废了她,她也得受着!”

气火攻心,钟榆辉勾起一抹让人心悸的扭曲的笑,接着转身朝着婚房走去。

“你要干什么?”

看着钟榆辉走进了房间,还转身锁上了房门,白心悠的脸色有些苍白,声音有些发抖。

其实在车里的时候,白心悠是在气头上,所以敢那么顶撞钟榆辉,但是人都是怕死的,现在在两个人的房间,想起今天在车里差点被钟榆辉掐死的事情,还是隐隐有些后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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