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纯白肃穆的墓室之内,徐禄跌跌撞撞的身影从正门闯进来,打破了这里许久的寂静。

“那门竟然他么的会吞人?!”徐禄骂骂咧咧,站稳身形,身边是飞舞在半空中的小六儿。

纯白典雅的墓室中央,一个须发皆白的少年端坐在上面,全身各处缠绕着从虚空中延伸出来的黑色锁链。

他听到了徐禄的声音,抬头看去,猩红的眼瞳中闪过浓浓的贪婪。

徐禄身上属于人类生命的鲜活气息让他情不自禁地身体前倾,连带着周围绑住他的锁链骤然收紧,发出嘎吱的声音。

徐禄这会正检查身上有没有摔出什么毛病呢,在这寂静中乍一听到不算小的动静,立马扭头看过去。

嚯,正正好好一个大活人坐在一个王座模样台子上。

徐禄心里一紧,这鬼地方遇见的八成不是人,尤其是刚才那道门,徐禄这还没做选择呢,就想着搞背后偷袭。

把徐禄弄到这里来,多半是眼前这个真身不明的家伙搞的鬼。

徐禄一双眼睛不停大量着对方,而这边的浇则是丝毫不在意徐禄视线的来回扫荡。

毕竟这是自己使了点小手段拐来的活人,只要.......只要能碰到他......

想到这,浇的喉结动了动,明显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徐禄并没有错过这个细节,他眯了眯眼睛,看着这里的装饰,和之前所在的地方十分相似,可是刚刚徐禄提起警惕之心的时候吗,下意识地运功,意外地发现之前对他的限制解除了。

这里,究竟又是个什么地方?

徐禄走了一遭女歧幻境,对于自己到底在哪心里大概有了个数,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应该是埋葬女歧的地方。

而看着那黑白二色门的架势,这女歧恐怕还没完全死透,而且,除此之外,没死的不止她一个。

想到这,徐禄又重新看向白色王座上,被锁链拴住的少年。

“凡人,能有幸得见神,是你的荣幸,还不赶快跪下!”

自打徐路进来注意到他的时候,就不再说一句话,只是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让好不容易看到脱困机会的寒浇有些着急,一时之间乱了方寸,忍不住先开口。

徐禄本来还没特别注意眼前这个被锁的人长什么模样,乍一听到着熟悉的声音和腔调。

恍惚间以为自个儿又进来一回女歧幻境,再一仔细瞅一瞅那白发少年倨傲的脸长什么样。

嘿,徐禄乐了,这不之前见到的老熟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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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看似绵软实则凌厉的水袖向杨泽抽去,杨泽不闪不避,十指拨动埋在空间中的线,无数狰狞的蛊虫瞬间被放了出来。

它们冲着水袖飞来的方向飞去。

“哗啦啦啦”

白若玄化直击为横扫,将飞来的大半蛊虫卷进水袖中。

用力收紧,令人牙酸的声音嘎吱声响起。

只见那雪白的锦缎之上慢慢氤氲出了堪称精彩的颜色。

那边玄若白趁这个空挡,凌空而上,一柄细长软刀从袖子中乍现寒光,千回百转,向着杨泽的面门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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