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清明淡淡,但在白枳念听来,却像是一句告白,不甚明显,却已让她的耳朵绽开一朵殷红。

这个男人……

“你……”她舌头有些打结,掀起眼皮却又不敢去看他,明明平时咄咄逼人,此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像一只羞怯的小猫似的,真真是怜人。

唐易生不禁失笑,回想到方才说的话,自己的耳朵也不禁变得有些许的热烫,他轻轻摇头,心说自己这辈子所有的面红耳赤,真的是全部交代在她这了。

白枳念拿余光偷偷瞄他的时候,冷不丁就被这么一瞬间的剪影给深深的震了一下:干净的衬衫,完美的侧颜,意气风发的他,还有……微微泛红的耳尖……

她咽了口唾沫,心头有股热流涌上来,满涨涨的,一下子掩盖了她所有的感觉。

车里的暖风早就关了,白枳念身上也干的差不多了,盖着他的衣服甚至有些微微发热,但仍倔强的盖着,没有给他还回去。

车,滑下高架,路边的行人逐渐多起来,白枳念看着,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那天的小酒馆,那个同他四目交缠的姑娘。

那天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手指缠绕着女孩的发尾时,那感觉如有实质的仿佛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忽然有些蔫蔫,像一朵玫瑰在高兴时被拿在手里,却在下一秒冷不丁扎破了手,虽然伤口不大,但血流如注。

她抿抿唇,然后把披在身上的外套拿下来,没了衣物的覆盖,窗外的冷空气一下漫卷上来,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还给你吧。”她细细的叠着衣服,声音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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