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言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是华亭,但是对于江沛的要求她还是满口答应了。
江沛反手将系统分身003绑定在她身上,这回刷出来的【系统分身】只要8000积分。
买完之后,显示刷新时间:30天。
嗯……
时间越来越长了,也许系统是通过刷新时间来控制分身数量,而不是价格。
绑定系统分身之后,江沛并没有将郑嘉言拉入群聊之中,毕竟她要通过郑嘉言来苟发展,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夜薇月知道了。
幸好系统上次购买的皮肤,附赠了一个私聊功能,她可以通过私聊联系郑嘉言。
不说其他,江沛转身准备离开大牢。
牢房中人听说郑嘉言即将离开,立马骚动起来,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不过一死而已,有何惧之?”文化人饮酒高歌,其他人看他宛如看一个傻子。
“恩娘。”郑嘉言伸手扯了扯江沛衣襟,水汪汪地眼睛,我见犹怜:“他们中好多人都是无辜的。”
江沛疑惑:“你都不能帮他们伸冤?”
“熬不过严刑逼供,他们自己认罪了。”郑嘉言对此表示有心无力。
“你跟孔大人透露一下,华亭千里迢迢,一路孤单,想找人作伴。他们应该就都能陪着你一起去华亭了。”
?郑嘉言迷惑:“为什么要带他们去华亭?”
“不想带就别说。”
“我们愿意,我们愿意一起去华亭。”
跟着郑嘉言离开大牢,不管华亭有多远,多少是一起活路。
文化人也表示自己愿意一起同去。
郑嘉言看着这一牢房的妖魔鬼怪,内心压力真大。
郑家嫡长女失手杀人,将被流放华亭的帖子,被送上了皇帝案头,此事事关重大,并不是区区一个府尹能决定的。
“郑嘉言,流华亭。”皇帝将帖子扔回桌案:“寒卿、江卿,两位怎么看?”
“按大楚律当是如此判决。”寒公面带微笑,对于孔府尹秉公执法很是满意。
江大学士点了点头:“理应如此。”
“那朕可就批了。”皇帝道。
两人异口同声:“全凭陛下决断。”
“啪!”皇帝将笔重重放在桌子上:“朕若是如此批复,郑家会怎么想?万一他们转而支持南庭……”
寒、江两人垂眸不语,信王把持南庭,与当今天下分庭对抗明明是明摆着的事实。
信王表面还是大楚忠心耿耿的王爷,与天下世家有相当大的关系。
八大世界,南北各四个,大家实力均衡,信王暂且忍耐。
但是如果此时沫阳郑家因此转投南边,到时候局面可就不好说了。
“那就更要流放郑嘉言。”
“寒卿何出此言?”
“以郑嘉言为楔子,将朝廷势力钉入南庭后方,形成南北包抄。即便是信王日后反了,也毫无畏惧。”
寒渐仪说得头头是道,皇帝听得不停点头:“寒卿说得甚是,此事就由你来安排。”
看来是要考虑一下薇月与郑嘉泽的婚事了。
皇帝心中琢磨着女儿的终身大事。
“你们先退下。”
“臣,告退。”
江、寒两人并肩离开大殿,一起出了殿门。
“华亭比凤城更远,寒公这是想自己做信王啊?”
“大学士说笑了,寒某能有今日权势皆是仰仗陛下,怎敢有异心?”寒渐仪说完抱拳行礼:“寒某还有要是,告辞。”
江天瑜盯着寒渐仪的背影,他看不懂这人。
他求权势,却不求财富,更不爱美人,也不爱享受。
权倾天下十多年,在京城中连一座宅子都没有。
权倾天下,全靠皇帝心思,如何说是权倾天下?
寒渐仪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转角处。
江天瑜摇了摇头,也赶紧离开。
郑嘉言即将流放华亭的消息,飞快传遍朝野。
郑家府邸。
“大少爷,你赶紧想想办法。”郑家二奶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郑嘉言可是郑家那位老爷子捧在掌心的宝贝,这真是流放到华亭去……
她真怕老爷爷不管不顾,一人一刀杀进皇宫去。
郑嘉泽皱眉不语,他妹妹自幼娇生惯养,娇纵蛮横,肆意妄为也就算了,没想到皇帝竟然也陪着疯。
华亭!
“二夫人。你派人快马加鞭回沫阳,将这个消息告诉老爷子。”
二夫人眼睛一下瞪大:“大少爷,你开什么玩笑?!”
“趁着嘉言目前还在京中,老爷子就算大闹起来,她还能劝得住。”郑嘉泽解释着往外走:“我去想办法,让人拖延一二,你动作快点。”
让郑嘉言来劝,这主意倒是不错,二夫人心想。只不过……
难道正确的办法,不是想办法让陛下收回成命吗?
她倒是忘记这主意是江沛出的,陛下能改,郑嘉言不会改。
死结。
朝中一片风雨的时候,江沛一行人去城外秋游去了。
楼简与江无羽、顾慎之两位站在一起,无论是气度,还是姿色竟然都能平分秋色。
江沛越发觉得魔幻,瘦皮猴竟然脱胎换骨了?
江沛脖子上照例围着丝巾,用来遮挡脖子上的伤痕。
“这是便是春花江。”
宽阔的江面,对岸的山景,站在江岸平野上一览无余。
“哦豁……”江无恙宛如撒缰的野马,在平野撒欢跑了起来。
“哦豁……”冷融光不知从哪里蹿出来,追了上去。
嗯,半路杀出来的冷融光,江沛都不知道他打哪里来的。
两人在阳光下平野上愉快的奔跑。
“姑姑,你们快来啊!”江无恙在远处飞快招手。
“我们去过去看看。”江无羽拉走了顾慎之。
留下楼简与江沛两人。
江沛看着远处撒欢的江无恙,还有闲庭信步的江顾两人,心生羡慕。
我不想留在这里尬聊,我想去玩啊。
“他们走远了,我们赶紧追上去吧。”江沛赶紧追了上去。
楼简看着江沛的背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然后江沛就摔倒了。
“小心。”楼简赶紧跑过去,试图扶住江沛,但是他竟然也摔倒了。
两人在草地里面滚做一团。
……江沛绷不住了,一把将人推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沛气呼呼地站起来,拍赶紧身上的野草叶子,整理衣服,然后才发现自己的纱巾不见了。
“在我这里。”楼简递了过来。
江沛看着他手里的纱巾,猛地抬头,朝对方露出脖子的伤:“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楼简别开眼睛。
江沛狐疑得抽回纱巾,三两下围好。
“你不是楼简,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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