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恭喜你啊!”

去而复返的秦淮茹,假惺惺的道了声喜。

这一幕。

看傻了四合院众人。

前一分钟要死要活的非说傻柱抢了棒梗的对象,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愤怒,后一秒跑出来当众向傻柱恭喜,脸上的表情也换做了那种替傻柱感到高兴的笑意。

真不愧是秦淮茹。

忒狗。

“唐艳玲,以前我还想着你能成为我儿媳,我好好的照顾你,没想到你嫁给了柱子,我就得管你叫弟妹,弟妹,之前的那些事情,咱们翻书似的翻过去了,你嫁给柱子也不错,你不知道,这十几年,都是我在照顾柱子,帮忙收拾屋子,给柱子洗衣服等等,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着急连柱子的裤衩子都是我给洗的,我给缝补的,柱子有了你,这些事情也就不用我在做了。”

众人瞬间释然。

秦淮茹还是秦淮茹。

狗改不了吃屎。

故技重施。

把对付傻柱相亲对象的办法使唤在了唐艳玲身上。

关键人家结婚了。

你再说这些话就是纯粹扯澹了。

“秦淮茹,别说了,今天可是傻柱的好日子,街坊们还等着吃席那!傻柱在怎么说也接济了你们贾家十几年时间!”

阎埠贵不着痕迹的怼呛了秦淮茹一句。

虽然你想继续吸血傻柱。

问题是你这个做法太恶心。

于是他搬出了四合院所有住户。

你秦淮茹要是在继续挑拨是非,你就是跟四合院所有的住户过不去,是耽误住户们吃席。

以前傻柱几次相亲被破坏,街坊们不知道还则罢了,现在结婚了,你在这么做,缺德。

“三大爷,今晚吃席的事情,麻烦您了,院里的人尽可能的组织一下,至于贾家,贾家不缺吃喝,都白白胖胖的,贾家这边算了吧。”

现世报。

唐艳玲当场还了秦淮茹一个暴击。

想挑拨离间。

我谢谢你。

贾家人心里本就不高兴,这要是把贾家人请来吃席,依着贾家人的德行,棒梗、小当、槐花三只小白狼加贾张氏这个撒泼老白眼狼,准能把桌子上的美食糟蹋干净,引得这场吃席不快。

花钱找罪受。

唐艳玲没这么犯贱。

她的这番话一出口,秦淮茹的脸顿时就变了颜色。

不摆酒,宴不请长辈。

没问题。

可是把秦淮茹、贾张氏和棒梗单独摘出去,那问题就大了去,这就是典型的看不起,是要跟贾家人彻底的决裂。

贾家真到了什么都没有的那个地步。

之前说揭不开锅是借口。

现在是实情。

秦淮茹还不满意傻柱的做法,刚结婚,就是一副家里大小事情统统唐艳玲做主的态势,本以为就算贾家不吃傻柱的结婚席,傻柱也会看在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的面子上,给贾家端点肉过去。

没出事之前,家里什么好吃的,傻柱都会紧着棒梗他们,现在吃席,竟然不想着几个孩子,对秦淮茹更是不假于色。

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顿打,打的傻柱彻底对贾家人失去了希望。

秦淮茹想哭。

故意眼泪汪汪的看着傻柱。

她想给傻柱施展美人计,现在的秦淮茹,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漂亮的轧钢厂俏寡妇。

却不晓得此举行为彻底恶心到了唐艳玲。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得亏没有嫁到贾家。

否则唐艳玲也会被人戳后嵴梁骨。

……

贾家。

看着四合院众人都在傻柱的喜宴上甩开腮帮子吃,唯独没有他们贾家什么事情。

没能混上好酒好菜的贾张氏,气的脸都绿了。

“该死的傻柱,一准是绝户,结婚这么大的喜事,竟然都不请我们去吃饭,真是一头喂不饱的白眼狼,以前送给他的那些花生米和酒,不如倒了喂狗。”

嘴里骂骂咧咧的骂着傻柱,骂着唐艳玲,骂着何雨水,骂着四合院的众人。

“十几年的帮扶,就帮扶出这么一个混蛋来,我说秦淮茹,你也太失败了吧,你又是给傻柱洗裤衩子,又是给傻柱收拾屋子,傻柱结婚吃席,不叫我老婆子,我老婆子无所谓,关键他也没有叫你,这就是忘恩负义,是禽兽行为,还有四合院里面的这些街坊,有奶就是娘,吃了傻柱的席,你们能长命百岁咋的。”

秦淮茹一脸无语。

对于贾张氏的反应。

她心里早有了思想准备。

贾张氏说的轻巧,给傻柱送过去的花生米和酒,酒是花钱买的,还是最便宜那种,至于花生米,那都是棒梗从傻柱家拿的,拿回家吃一顿,吃不了的从傻柱手里换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肉菜。

也不知道谁给的贾张氏勇气。

还有脸骂傻柱是白眼狼。

这些年又是钱,又是饭盒的吃着。

没有傻柱。

贾张氏能吃的这么白白胖胖?

秦淮茹的不说话。

无形中助长了贾张氏的嚣张气焰。

隔着玻璃的看着对面热热闹闹的傻柱家,贾张氏一脸阴霾,恨不得冲到傻柱家中,指着傻柱怒骂一顿,

你傻柱凭什么用我们家的东西招待别人?猪肉、烧鸡、羊肉、鸭子,这都是我们贾家的东西。

可惜,她不敢!

贾张氏不笨,她知道傻柱容忍自己的根结是什么。

是秦淮茹。

傻柱没媳妇,心里挂念着秦淮茹,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给贾张氏几分面子,甚至管贾张氏叫妈。

这些统统都是因为秦淮茹。

打了傻柱一顿,打的傻柱娶了媳妇。

就是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傻柱今后和他们贾家的关系,明显要跟她们贾家划清界限,她贾张氏跑到人家里撒泼,除了让人看笑话之外,还会加深傻柱与贾家的仇怨,聋老太太也在,真要是抽她两拐杖,贾张氏也只能硬碍着。

“秦淮茹,你去闹傻柱家的喜宴。”

“妈,你能别说了嘛?”

秦淮茹心乱如麻。

她是女人。

别看秦淮茹脸上无所谓,没有像贾张氏那样破口大骂,其实心里疼的厉害。

傻柱家传来的笑声越大,秦淮茹的心就越乱,浑身不得劲。

看看家徒四壁的贾家。

在想想傻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享受着。

也只有苦涩在环绕。

失去傻柱的接济,她们家的生活水准,必然降至谷底。以前碰都不想去碰的粗粮,将会成为餐桌上的常客,吃惯了细粮的嘴巴,也得啃这个窝窝头。

“淮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这几天棒子面窝头把我吃的,拉屎都疼,我老婆子看明白了,贾家不能没有傻柱,咱们得想个办法把他的亲事搅和了,就像之前缴获他相亲那样坏了他的好事。”

情况真如贾张氏所言的那样,贾家人已经被傻柱养刁了嘴巴,吃白面馒头和肉菜都觉得没味。

白面都不想吃。

更何况是窝窝头。

“这都马上洞房了,还怎么搅和?”

秦淮茹头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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