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梅会比试,就以梅花为题吧!”
一位黄袍老者斜靠在木椅子把手上,半眯着眼睛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
侍卫应了一声,抬头朝门口跪着的传令人使了个眼色,传令人会意,在地上轻轻磕了个头,转身离去。
传令人轻脚下了阁楼,快步穿过一片梅林,来到梅林后一处宴席上,附在一位面白无须老者耳边轻声低语几句,就垂手立在原地不再言语。
宴席上的宾客见传令人走来都停止了言语,抬头目光朝着老者看去。
“今年梅试,以梅为题!”
老者说了一句,抬了抬手,示意比试开始。
听到以梅为题,宾客们一阵切切私语。
“这不是十年前的题目吗?不是说梅试每次题目都不一样吗?怎么这次?”
“是呀,智帝为何会出一次重复题目。”
“莫不是那次智帝不满意吗,所以想再来一次。”
“”
“”
相比于其他宾客小声讨论,人群中有几位青年则是神色淡然,相对谈定很多。
“既然十年前那次是我们牧府夺梅,那这次也就由我们牧府开个头吧!”
一位青年轻笑一声,起身对着传令人来的阁楼方向遥遥鞠了一躬,然后朝宴席中那株梅树走去。
青年细眉大眼,五官端正,身材修长,行走间宛若清风拂面,给人以自信从容之感。
“牧府,牧容峰。”
青年走到梅树下,嘴角含笑向着四周宾客拱了拱手,自报家门道。
“是他,雾隐孤峰,牧容峰。牧府年轻一代最神秘的人!”
“哦,是那个才出生就被高人看中,跟随高人修行的牧府才俊!”
“”
“”
听到这些话语,不少人都看向梅树下那位青年,就连那几位青年都不例外。
“三弟,看到他有压力没?”
宴席最中心处,有个锦衣青年将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朝身边一位少年问道。
这位锦衣青年虽然有一股强大气场,可脸庞细看还略有些稚嫩,估计年龄才刚及弱冠。
“二哥,没有压力,这次夺梅我志在必得!”
“倒是二哥,现在心里估计慌的一匹吧。”
少年笑嘻嘻说完,也不看梅试,只是吃着水果,欣赏着满天梅花。
锦衣青年挑了挑眉,却没在说什么。
牧容峰身穿一席白衣,在身后满天梅花衬托下,身影略显清冷孤寂。
“寒梅于雪中生出,世人皆是如此认为,可天下之大,梅真的只有在寒冬时才会绽放吗?”
牧容峰双手背负身后,踩着地上散落的梅瓣,神色淡然,边走边说着话。
“想我武国梅花,并不是开于寒冬之时,而是在暮春时节开放。”
“既然如此,为何此梅非寒梅?又为何武国之梅可以称呼为梅?”
“因为温度!”
正当众宾客疑惑不解时,一道声音凸凹出现在牧容峰身边。
见有人如此不识礼数,宾客们大都皱起眉头,毕竟这是梅试,不过看到是谁后都只是暗中皱眉,无一人敢出声呵斥。
“哦,何为温度!”牧容峰神色不变,停下脚步,俯身朝着刚才出声的少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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