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露出了狐狸尾巴。
不但找地养尸落我头上,连从金尸身上拿刀的活都归我,这不是压榨么。
可是,呆头呆脑自个儿送上门的我,能拒绝这个吗。
福才老头说的好,这活没有一点危险性,只是要放点血在身上涂满,这样才能和司刀连通,不被金尸攻击。
能涂满整个人的血要多少我没什么概念,但想来需要不少。而他又说了,取刀必须得在血凝固前,不然的话,还是会被金尸攻击的。这个时间,大概有五分钟。
虽然福才把这件事说的轻描淡写,就像拿筷子吃饭一样简单,可从老道士的表情来看,这事显然要比他说的复杂。
“你确定我没有生命危险?”
“确定。”福才点点头。
我又看向老道士,再问一遍:“你也确定。”
老道士原本低着的头抬起来,看我一眼,过了几秒钟说:“没事。”
有他这句话,比福才说一百遍都有用。不知怎么的,我就对老道士有信心。既然他说没事,那肯定就没事。
“那行,我干了。”
好。福才笑眯眯的,然后从背后摸出一把刀。
我被他吓了一跳:“你要干嘛。”
“放血。”老道士替他回答。
一碗半血,放的我有点晕。
等放完了我才想起来,取刀是晚上,为什么放血是现在?
福才把血碗放回屋,而老道士则回答我的问题:“需要再加点东西,你血脉里的灵性太低,不够用。”
这算是一种打击吗?不过我倒觉得无所谓。
老道士从怀里摸出一枚血红色的药丸递给我:“把它吃了。”
我接过来一手扔进嘴里,味道有些苦:“这是什么玩意?”
“补血丹。”老道士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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