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听到自己的师弟这样说,看了一眼云静晨说道:“这个云儿,真是胡闹,哼。”

赵奕开口道:“云静晨师侄也是有自己的想法,这是好事。”

只见云中子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我这个女儿,从小不跟我一起住,多亏了陈如师妹对她悉心照顾,不然,不定混成什么样子。”

陈如听到此话,说道:“云静晨这孩子聪颖,识大体,不过毕竟是女孩子,掌门师兄,还是要多一些耐心。”

随后听到莫无言咦了一声。随即众人的目光随着莫无言的注视方向望了过去,而目之所及,正是樊天和蓝莫。

只见樊天向着蓝莫甩出凌寒霜枪,凌寒霜枪带着寒气飞向蓝莫,而蓝莫同样不客气,鵩鸟扇从蓝莫手中飞出,和蓝莫的凌寒霜枪碰到一起,也不知道那鵩鸟扇究竟是什么材质,竟然狠狠的压制住了凌寒霜枪。

随后二者崩开,凌寒霜枪刺向蓝莫,鵩鸟扇飞向樊天,只见樊天左手上灵脂暴涨,形成一层不知名状实体,仿佛毛线一般在樊天手上缠绕,接着徒手捉住鵩鸟扇,只见鵩鸟扇仿佛有灵性一般不停挣扎,樊天整个左手随之发抖。

眼见控制不住,樊天急中生智,倒退两步转体,鵩鸟扇围绕着樊天身体转了个圈,又被樊天扔向了蓝莫。

而与此同时,蓝莫看着飞向自己的凌寒霜枪,双手结印,随即挡住凌寒霜枪,接着右手缓缓握住,感觉到那一股寒冷气息从自己右手处向着自己的身体袭来,蓝莫面无表情,体内运转灵脂,生生压住了那一股气息,心里有了一些了解,接着右手灵脂暴涨,把凌寒霜枪扔向了樊天,二人经此一回合,皆是灵脂损耗巨大,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接住自己的武器,审视着对方。不过二人表情都有了一些欣赏和敬佩。

樊天脸上充满着向往的神色,说道:“敢问蓝莫兄弟,这鵩鸟扇究竟是何等材料,竟然有如此威力?”

蓝莫笑着开口道:“既然是樊天兄弟问的,那我再遮遮掩掩就不太讲究了。实不相瞒,这武器我也不知道是何等材料。此物是我逍遥子师兄,在我小的时候送给我的礼物,逍遥子师兄问我想要什么,当时我痴迷读书,正值那时候诵读《鵩鸟赋,逍遥子师兄知道后,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就给我送来了这鵩鸟扇。当时年少无知不知其珍贵。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逍遥子师兄几进终南山,跨过云海,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寻找材料,又到极寒之地和三诸巨炽等诸多地方,才练就了这一把扇子。”

樊天听到后点了点头,脸上出现向往的神色:“早就听说蜀中门大弟子逍遥子并非常人。有大能,又不拘泥于世间礼法,实在是通天下之大彻的奇男子。”

蓝莫笑道:“樊天兄弟谬赞了,我师兄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逍遥子师兄经常教育我:凡事有自己的判断,不要一昧按别人规定的步伐走路,毕竟你我就这一辈子。要活出个样子来。”

樊天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好好好,大好男儿,自当活出个样子,才不负这七尺男儿之身。只可惜我无缘和逍遥子师兄结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蓝莫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樊天看到蓝莫这表情,随口道:“有什么但说无妨。”

蓝莫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刚刚你说未曾结识我师兄为一大憾事,这话如果被我师兄听到,估计你要被骂死了。”

樊天疑惑的问道:“哦?这话怎么讲?”

蓝莫说道:“人生匆匆几十年,自当用尽生命去追寻为国为民的大事。上古奇人金某人的一作品中提到: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像你这种想法,成天去结识他人,何苦走这一遭呢。我辈自当自强不息,厚德载物。仅一人时,那就一人挑起责任,如果群朋结伴,那自当各司其职,共同谋划。有则佳,无则无不可。”

樊天听后大为感叹:“原本以为逍遥子前辈已经是奇男子了,未曾想我眼前更是有一位有识之士,是我樊某人有眼无珠,无识人之智了。”

何为朋友,有相同的目的,不需要一直形影不离,不需要在一起,甚至不需要认识,你在天南,我在地北,彼此听到了对方的事迹,随后一口酒下肚,大呼:此人为我友人。好不痛快!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在擂台上,樊天真想拉蓝莫来喝三杯酒水。不能对战斗不尊重!

樊天稍微回复了一些灵脂,随口问道:“我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你还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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