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我就要好好和大师说道说道了,那些邪神行事极为诡秘,若是能让凡人一眼看出其中的猫儿腻又哪里能再去迷惑世人?”
齐有道又将一份鹅肝放在了了善面前继续道。
“不说别的,单说那佛门奉行的不淫戒,若是这天下的百姓都不淫了,那这天下的人却又从哪里来?这佛门便是在那天竺也是只一小道而,却在我汉家如此盛行,若说没有什么龌龊我却是不相信的,还有那不蓄金银财宝戒,呵呵……”
齐有道向着这周边的院落一扫却不再言语。
“我家公子说的极是,这雨灾过后着苏州城百姓的房子几乎坍塌殆尽,只余这些佛院寺庙地势稍高躲过一截,可我们之前过来时,若不是公子舍了香油钱,怕是进都进不来的,佛门还说什么众生平等,我呸!”
唐素衣接过齐有道的话恨恨道。
“不错,我听说这天下的佛门寺院便是这天下间最好的营生,不但不用纳税,还通过放贷等手段广纳田产,那佛祖又不用吃五谷杂粮,要这么多钱财做什么?”
戚青墨也附和道。
“大师一路而来,你那佛家高人救得几许百姓?那些香火鼎盛的寺庙又在何处施粥救民?或是你那佛祖可曾显圣提醒过这苏州府的受灾百姓?”
齐有道呵呵一笑却是对着了善问道。
“我们一直赶路,却是不曾……”了善此时却似是忘记了自己身手高绝,竟是被齐有道几句话问的脸上都现出了汗水。
“我汉家仙祖却有,此次风灾水灾之前,我那汉家仙祖便显圣告知我汉家百姓风灾水灾的时间地点,灾前又将百姓召集到一处讲法护了这苏常二府的众多百姓。
灾后那仙人更是将留在此间的道场贡献了出来,任我汉家后裔随意往来,且中途一应花销除了收取一两银子的功德钱外,便是所有花销都由仙家和那些护持汉家苗裔的汉海军承担,如此行为当不当的我汉家仙祖?值不值得我汉家儿郎尊称一声仙祖?”
齐有道声音虽不大,但句句皆如晨钟暮鼓一般敲打在那了善的心口上。
“如此行为确是当得!”
那了善沉闷许久方憋出了一句话,却是再无言语回答。
“好了,大师既然已经入了那邪门外道,我汉家后裔的礼仪却是不用再遵守了,想来百年之后你是要去那被邪神占了去的西方地界的,你那妻儿想来是要随着我汉家后裔入那九华天仙界修行的。
你将那狗官的名字报于我知,我汉家后裔的不平事自有我汉家后裔解决,倒是无须麻烦大师了,大师只要好好侍奉那外来的邪佛就成,也祝大师早日成了那邪佛坐下罗汉...”
“放屁,我乃堂堂汉家后裔,先祖萧摩诃乃兰陵人事,我那妻儿之事怎要外人来报?我只是在那佛祖面前立誓不得与官府……他大爷的,老子信他个鬼,若是那佛祖真有本事,就让他那漫天神佛过来找老子好了!今日我就去那金陵杀了那洪承畴的族弟为我妻儿老小报仇雪恨!”
那了善此时双眼如同滴血一般,原本清秀如文人的脸上再无一丝和善,倒是真如那了却善念的邪佛一般。
“好男儿当是如此,不过大师既已入了外教,却是不太方便的,还是将那狗官的名字报于我之,虽然我能力有限武功也不如大师,但我若将此事告知于那些汉海军,那些护道之人听得此事定不会不管的。”
“放屁,有何不方便的?老子今天便脱离了那佛门就是,想来那些和尚也打不过我,再说这些年老子早就还完他们的人情了,便是早走两年又当什么紧?”
唐素衣站在齐有道身后下巴差点没惊掉下来,这是什么情况?这齐有道和这妖僧了善见面聊天到现在就是连名字都没有透露出来,竟然就这样凭着嘴皮子就让这佛门的第一打手给策反了?
“大师却是莫如此着急,你刚才提到的那洪承畴好像现在任的是两浙承宣布政左参议,职权倒是不小,既是他的族弟,想来这些年也一直都在防着大师,该说不说这双拳难敌四手,怕就是大师杀上门去也是难以如愿取他性命的吧?”
“若不是那狗官防卫森严,早两年我就破开那佛门前立下的誓言毙了那厮了,又岂能容他猖狂这么多年!那洪承光不但每日居住的地方每日变换,更是身边每天都有百八十的亲兵守护在侧,却是个极其怕死的货!”
了善恨恨道,显然是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放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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