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便见到柳杰独自一人向前走了几步,他一脸委屈,险些哭泣出声,悲道:“老师啊,这可是个天大的误会,我们冤枉啊!”
“冤枉?”易千兰暗自皱了皱眉,美眸带着一丝不解。
眼见有戏,柳杰顿时委屈道:“老师,情况其实是这样,这江云欠我们兄弟们一笔钱,我们多次催他还债,可他不仅不还,反而态度非常的蛮横,并且要挟我们,扬言要将我们所有人赶出马栏镇。”
“惊恐又害怕的我们,被逼无奈之下,才会以暴制暴,若非如此,我们哪怕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这事情呀!”
说话之时,柳杰声音充满着悲凉和无奈,仿佛煞有其事。
短短几分钟,柳杰一副欲哭流泪般的表情。
如果这个时代有奥斯卡奖项的话,恐怕就连终身奥斯卡奖都非他莫属。
与此同时,柳杰故作掩面哭泣之状,偷偷向周围少年们使了个眼色。
王苟心领神会,赶忙陪衬道:“老师,柳杰所言句句属实,我们若不是被逼无奈,也不至于干这傻事呀,你瞧瞧,这地面上的兄弟,可都是没反抗过一下,被活活打倒在地。”
“对呀,我们可是受害者!老师,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周围少年纷纷效仿。
“畜生,果然喜欢颠倒是非!”江云面色一冷,怒道:“我压根就没欠过你们的钱,明明是你们想骗取李三木的寒仙草,居然诬赖我欠钱不还,真是禽兽不如!”
“老师,你瞧瞧,他张嘴一个畜生,闭嘴一个禽兽,完全就没把我们当人看,他仗着自己是外来的转校生,平日可没少欺负我们,老师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柳杰扑通一声,竟跪倒在地,言语间满是委屈。
其余少年又怎么会不知柳杰的意思,当即,所有少年,通通下跪。
一时间,易千兰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李三木急了,再这般折腾下去,指不定到头来,还真怪罪到江云的头上。
到时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老师,他们全部是串供好的,江云根本就没欠钱,我可以作证。”李三木急道。
柳杰向来思维敏捷,他冷笑着反驳道:“如果你说我们是串供,那你们又为何不是?在学院谁不知道你们俩是同桌?同桌之间互相包庇,也并非没有的事。”
“你……”李三木气的胸口发慌,他未料到柳杰唇枪舌剑竟如此厉害!
还未等李三木反驳,柳杰便先发制人,义正言辞道:“老师,虽然我们是别班学生,但自古以来,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之事,如今江云欠钱不还,还伙同他同桌意图颠倒是非,我们希望老师能够秉公处理,给大家一个交代!”
“如若老师念顾私情,视而不见的话,那我们哪怕是死,都心有不甘!”
柳杰的这番话,井井有条,有理有据。
不仅将李三木的话给堵住,反而将这烫手的山芋丢给易千兰。
如果易千兰贸然处罚他们,这就显得有些顾及私情,难以服人心。
而如果此时不处理,恐怕日后变卦诸多,到时易千兰想惩罚他们,恐怕难如登天。
一时间,易千兰进退两难,难以做出决定。
“此子真不简单!”易千兰暗自一惊,“小小年纪,城府如此之深,恐怕日后学院不会太平静。”
“千兰老师,我有个办法可以辨别真假。”一直未说话的苏香香,突然调皮的笑了笑,那灿烂的笑容之下,洋溢着的是成竹在胸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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