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们这一族在千年前其实就是地球上的老鼠而已,是一位大人利用灵丹妙药给我们开智,让我们拥有了用两条腿走路的能力。

而那位大人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就是想要把我们当作武器,因此,我们一旦死亡,就会产生一种特殊病毒。

那位大人居然有这种能力制造出我们这一族,他自然也研发出了各种各样的招数,而这血祭大阵就是其中最为阴毒的一种。

利用我们这一族的鲜血和生命浇铸在一起,仅仅只用三天,便可以在这整个世界中散发一种无法抑制的病毒。

这种病毒它只会存在三个月,三个月后,不论缘由,它会自动死亡,但是在这三个月里边足以消灭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生命了。”

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老鼠,弓长张眉头微微皱起。

不得不说,他的方法给了弓长张一个大大的提醒。

这个世界说到底,其实只是曾经一个宗门的后花园而已,既然他们把自己当后花园,那么自然会留一些后手。

这里所谓的后手弓长张可不相信,仅仅就是那三个与结界融合在一起的前辈,绝对会有一些毁灭世界性的后手,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想到这里,弓长张的眉头又快速舒展开来,就算自己真的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先不提他在哪里,就算自己知道又能如何。

像这种毁灭一个世界的方式,那绝对是一个宗门看家本领,而自己又并不是这个宗门的弟子,所以就算自己知道他在哪里,肯定无法使用。

轻轻地吐了口酒气,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老鼠,又转过头,看着身后一群拖衣带口宛如灾民一般的鼠人,弓长张转过头,直视着面前的老鼠,大手一挥,在身后打开一个高20米宽十米的空间裂缝。

“行了,你们这帮老鼠,想活命就赶紧给我滚进裂缝里面去,我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只要你们不多,地球是可以收留你们一族的。

但如果你们敢作妖,相信我,你们不会想要知道代价是什么样的。”

听见这话,身后的鼠人们并没有直接朝着裂缝走去,相反所有成年的以及那些未成年的整齐的跪倒在地,对着老鼠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他们明白,能够活的下来,靠的就是面前这个一脸无奈的领主,如果不是他在场的,估计没几个能够活下去的。

“冬!冬!冬!”

将眼睛眯得只剩两条缝,感受着脚底传来的震动感,以及身后那整齐划一的声音,弓长张你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能够拥有这么强的凝聚力,这个种族也真不愧是一个能够存活上千年的种族。

但可惜,由于这个世界,其余种族搞事情,让弓长张不得不出手灭了他。

说实话估计最开始搞侵略的那帮人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侵略到了主世界了。

严格上来说,这个世界虽然他们已经侵略过很多世界,但他们依旧只是地球的分世界而已,他们只要抢一分,那么地球就会抢一分,他们强十分,地球同样会抢十分,所以不论他们花多长时间变得有多强,他们永远强不过地球。

更别提地球,除了这一个分世界以外,还有着大量的分世界,这才是为什么明明对手最开始只是一群普通人,他们却打不过,并且到现在世界都快毁灭了。

就像曾经某个。想要打侵略战,醉后打成首都保卫战的国家一样,只能说脑子是个好东西,有脑子才可以思索的,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而没脑子就会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从而导致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当最后一只鼠人走进裂缝里面,弓长张再次大手一挥,关上裂缝,随后看着面前的老鼠笑着说道:

“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你们这个种族居然有这么强的凝聚力,告你一个神奇的事情,我可以看出一个人发自内心的感情。

只能来说,这种感情是来源于灵魂的,所以即使是我或者是比我更强的那些已经成仙成神的人来说,也是无法改变的。

而刚刚那一些人,我可以明确的感觉出他们发自内心的感谢你,但是他们却对我并没有任何的怨恨,这一点我很好奇,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毕竟他们心中那一丝坚强,那一丝热血是存在着的,按理来说,对于我这种毁灭世界的大魔头,不应该是这种平澹的表情才对啊!”

事实的确如此,如果是换在地球上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说你要毁灭世界,那不好意思,即使打不死你,那也能骂死你。

无奈且自嘲的笑了一声,接过弓长张扔过来的酒坛,老鼠仰头勐灌一口,随后擦去眼角被辣出来的泪水说道:

“咳咳!好烈的酒,当然是真的爽。

其实您的这个问题想要回答很简单,除了战争刚打响的那几袋以外,在150年前开始,别的族群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这个族群每年每月都在不断地说,世界很有可能会毁灭。

就拿我来说吧,我从出生那天开始父母就教导我,世界很有可能会毁灭,敢反抗的,那就参军去跟您打,不敢反抗的,那就默认这个事实。

所以说这些人他们或许还是有血性的,但是他们血性是不敢指向您的,就像我一样。

我可以不要这条命,跟您拼一把,但是拼了之后呢?我死了就死了,即使我身份在尊贵死了之后就是就是一捧黄土。

但要是我能够让族群活下去呢,那这个意义可就不同了。即使整个族群99%的人全都死了,但只要还剩下的1%,还能够让我们这个族群延续下去,我的使命,我的任务,我身上的负担,就可以成功的放下了。”

看着面前从身体散发出一种放松的老鼠,弓长张轻轻点了点头,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实话,此时他已经有点不想要杀了面前这个人了,有这种心情,有这种格局,有这种思维,这才叫做人才,可惜,偏偏是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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