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得知。

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抽搐着的骷髅兵们虽然不能揣测林茉莉从黑色面罩中露出的红色眼睛里到底蕴含着怎样的神情,但用涣散的眼光望了一眼林茉莉手中亮出的闪着寒光的茉莉匕首,他们似乎就明白了。

只见他们的身子不约而同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是在用最后一点力气恳求林茉莉,至少也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亡。

“呃……”

一个黄毛骷髅国士兵望着缓缓逼近的林茉莉,试图是想发声乞求她。

可此时的他已经无比虚弱,尽管竭尽全力蠕动喉结,也只是发出一声含糊的音节。

啪。

只见林茉莉完全无视掉那个骷髅兵发出的哀求信号,眼神空洞地一脚踩上他腿上的伤口,整只脚轻轻用力向下施力。

那名骷髅兵刹那间疼得用沙哑到像是被死神附体的声音狂怒地嘶吼起来,嘶吼之中还带着痛恨一切罪孽的哭腔,似乎是难受到比万箭穿心还要糟糕的地步,也似乎是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做暴恐分子了。

“说吧,是谁允许你们对我们动的手。”

林茉莉没有语气地用英语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名骷髅国士兵在感受到林茉莉强大的气场的这几分钟时,不经意间流出的眼泪和鼻涕已经把画着骷髅图案的半蒙面头套给浸湿,身体的寒战和抽搐也更加厉害,在血泊中扭动得就像一只蛆虫一样,可他却依旧死不软弱地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用英语回答林茉莉道。

“如果你肯告诉我是谁命令你们大肆击杀南山人,我不会让你难过地死去。没猜错的话,你只有十五六岁,爸妈还在家翘首期盼着主的化身给他们送去一大笔钱吧?”

林茉莉表面看上去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用英文冷冷地回答道。

可这却让那名骷髅国士兵顿时思念起自己家里年迈的父母和家里的兄弟姐妹,不由得在地上痛哭起来,虚弱地将头抬起几分,痛恨地流下眼泪,颤颤巍巍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正当他难过地抽泣的时候,林茉莉那只踩在他伤口上的脚却又增加了几分力道,手中的匕首也立了起来,无口无心无表情,避开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一个字一个音节地说:“所以,回答我,谁,命令你们,杀,南山人。”

再次增加的痛楚感让骷髅国士兵痛苦地爆发所有力气失声痛吼,眼泪也因剧烈的疼痛而顺着脸颊更加猛烈地滚落下来,锋利的刀尖闪出的寒光也使他十万倍恐惧地瞪大眼睛,嘴唇终于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上下翕动,用微弱沙哑的声音求饶式回答道:

“鬼旋风临时改令…击杀所有南山人……接清风回归…他说清风打配合…绝对不会败……意思是,你们,你们内部有内鬼,而且……那个内鬼…很厉害。”

听到这个答案,林茉莉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红色的眸子中忽然闪现强烈的憎恨,可随即便转为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数不尽的愧疚,以及要用一生陪葬的痛楚。

只见她用痛楚的目光注视着这名奄奄一息的士兵,收回穿着沾满鲜血的军靴的脚,反手将刀向地面扔去,原本准备扎死他的刀只是落在他手掌的旁边,未曾将他定格在地面,自嘲地冷笑一声。

骷髅兵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失魂落魄地喘息起来,连头也坚持仰起几分,仿佛就算死也不能瞑目。

“你……难道你就是清风?……为什么,为什么……”

听着骷髅兵接近要断气的声音,以及死亡前的话里还夹带的难以置信,林茉莉刻意用骷髅语回答,字里行间充满愤恨:

“还不明白吗?清风是南山人,恨的只有迷彩色兵。你们先斩后奏,违背承诺,杀了她那么多亲手培养出来的同乡战士,她哪有不恨的道理。”

望着那名已经因失血过多而眼神定格住的骷髅国士兵,旁边躺着的一名头顶骷髅国钢盔的年轻士兵满脸愧疚地望着眼前穿着南山特战服的林茉莉,声音同样虚弱无比,颤抖着用英语突然插话,痛苦又虚弱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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