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

“那边那个带头的女兵叫什么,在将军面前,怎么还敢打起来?嫌场面不够乱吗!”

迷彩衣服的将军望着来来回回已经有些分心,或者停下来劝阻他们的医务兵,显然是对远处发生的起哄情景感到十分不满,有些反感地质问带领南山独立军部队的黑衣将军道,和其他几个将军想要立刻走去制止,可却被黑衣将军一手拦了下来。

“这个女兵叫秋天雪,是个从南山将官学校毕业的狙击手,著名少将狙击手林茉莉的同学,可因为多次冲动行事,已经被撤了准将一职,革到鹰眼狙击连去当了上尉连长,没想到还是老毛病难改,还是经常这样不冷静,不长记性,又被革成中尉。”

黑衣将军一脸难堪地答道,其余几个将军也停住脚步。只见黑衣将军突然话锋一转:“依我的想法,我倒是懒得制止她,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还能做什么事来!”,随后,他打开耳麦,意念圈出所有医疗兵和正要赶过去的持枪站岗战士,严肃命令道:“你们不要管他们!”???.

“收到。”

“收到。”

“收到。”

“……”

耳麦里传回一声声干净利落的答复,医疗兵们的工作迅速恢复正常高效,持枪兵也则是安稳地站在岗位上,对他们的打斗无动于衷。

与此同时。

“打得好!打得好!d了这群迷彩狗!”

“找什么借口,身为天山人却做普区人的狗,真是可耻!打死他们!”

一小部分鹰眼狙击连的士兵同样也根本不想听翻译器里叽叽喳喳说的是什么,有的就连听到了也直接无视,做出了愤怒地摘掉翻译器往地上一摔的动作,而另外一部分则是不吭声地站在那里,怒目圆睁地望着我们这些迷彩兵。

见到任我行直接被踹倒,那部分行为过激的士兵变得无比热血沸腾,直接像是战斗胜利那样高声欢呼起来,他们中的有些人则是同样上前粗鲁地推了一把安敬风和王云,用找事的神色咄咄逼人地指着他们大骂,也在试探性地缓慢逼近,也要在下一刻发动攻势。

有的人则是用同样的办法,转身去找另一些零散的华普区士兵和手中有枪的士兵们的茬子了,似乎在他们的眼里,那手中的激光枪就像玩具一样,像是家常便饭那样不屑一顾。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在这里胡闹,添乱!”

见到这种混乱不堪的情形,林初阳少校一脸愤怒,她与陈港达上校对视一眼,随即便带着他们身边几个理性的褐色毒茉士兵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顺手就拉开几个正在对着持枪卫兵指手画脚的鹰眼狙击连士兵,望着其中一个士兵憋着怒气低下头的样子,林初阳厉声问道:

“报上你的军衔,单位,姓名!”

“鹰眼狙击连,下士,哨兵班长,吴桐驾!”那名士兵用嘶哑地声音吼道。

“很好,吴桐驾,人如其名,你对待别人的样子简直就像要把同嫁给杀了。”陈港达不满地大声对着这名士兵大声讽刺道:“你们呢,都是鹰眼狙击连的吗!同样也号称王牌的鹰眼狙击连的素质就这样吗?”

闻言,几名士兵低着头,没有回答一句话。

半晌,吴桐驾抬起头来,望着林初阳和陈港达肩膀上的褐色杠杆的校官军衔,眼里全是痛苦的泪水,大声回答:“都是被普区兵害的!!……都是他们!本来还好好的,参加完他们的演习,褐色毒茉的英雄们一眨眼就只剩下一半了!!打死这些迷彩兵也换不回我们南山的战士回来啊!”

见状,陈港达和林初阳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倒吸一口凉气,脑袋里闪过那些年轻的褐色毒茉的士兵跟随着林茉莉和他俩滚爬摸打,共同患难的时光,不知不觉,他们居然也训斥不下去了,只是伤感地低下了头。

最终,林初阳还是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尽量保持冷静地说道:“……褐色毒茉的战士同样也很难受,既然都知道这些英雄回不来了,打人闹事还有什么用。”

陈港达则是忍住难过,疑惑地看了看周边无动于衷的站岗兵以及不知所踪的将军们,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

另外一边。

对比起过激的鹰眼士兵来说,还算冷静的那些鹰眼士兵,虽然没有对“把我们打倒在地”这个动作太痴迷,但也都是用憎恨的目光望着我们,似乎是在告诉我们,他们认为我们是给南山带来灾祸的人,多少南山兵来到我们的土地上牺牲,多少我们的人就得在南山神灵面前长跪不起。

见到南山人和我们起了强烈的争执,几名身着宪兵字样防激光服的天山特种兵同样也围了过来,两三个冷不丁地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我们该如何被南山人惩罚。

另外一两个尉官则是有点惊讶地望着那两个面熟的遭受攻击者,也就是任我行和王云,语速很快地交头接耳一番后,朝他们喊了一声:“阿行,小云!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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