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带着微笑,脚步轻松地走进了文渊阁,屋内的人一见是皇帝老子来了,立马跪下给他行礼。
“哎,诸爱卿不必多礼,都平身吧。”朱由检赶忙说道,并且走过去扶起了温体仁。
“温卿家啊,今天可多亏了你啊。”朱由检笑眯眯的看着温体仁。
温体仁莫名地打了个寒颤,他突然想起那个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夜晚。
...
“臣拜见陛下。”温体仁不知道三更半夜的,这位登基才两天的新皇叫他来要做些什么。
“嗯,平身。”朱由检不冷不热地说。
温体仁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看着皇帝和王承恩玩着像是围棋的游戏。
“好,五子了,咱又赢了一局。王大伴啊,你这技术得加强啊。”
王承恩立马站起来回道:“陛下乃九龙至尊,天资聪慧,奴婢就算再怎么学也是下不过陛下的。”
温体仁敏锐地注意到了新皇并没有用朕来自称,而是用着开国那位的自称,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温卿家啊,你踏入官场也有二十八年了吧。”朱由检拿起茶盏饮了起来。
“回陛下,臣于万历二十六年选为庶吉士,算算时间确实也有二十八年了。”
“嗯,我听你这几年来,可是为人清廉正直,颇有贤明啊。”
“这都是臣该做的。”温体仁立马深深地作了个揖,皇帝老子难道要给我升官发财啦?
“哼哼,来人,给温卿家上杯茶。”
“谢陛下隆恩。”温体仁此刻已经笃定今天要升官发财了。
不过当温体仁正开心地享受着茶水时,朱由检随口甩出一句惊天之言,“只不过咱还听说你率先为魏忠贤作诗歌颂功德,其间还有“明德鼎馨”之语啊。”
温体仁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朱由检见状立马怒喝:“大胆,还敢弄脏咱的地毯,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温体仁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臣...臣御前失仪,臣有罪。”
朱由检不理他,而是招呼几个内侍,开始玩起了飞行棋。
“呀,咱的运气怎么这么好,曹化淳,你是不是偷偷用内功控制咱的骰子了?”
曹化淳满脸黑线,虽然内心想的是他娘的什么内功还能操控骰子,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回道:“这是陛下天命在身,跟奴婢又有什么关系呢?”
温体仁此时在旁边跪得腿已经快断了,但是又连大气都不敢出。
“好了,起来吧温体仁。”朱由检靠在椅背上,享受着一旁王承恩的颈部按摩。
温体仁十分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谢陛下。”
“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了,你看起来与世无争,但其实恰恰相反,你这个人城府深得很。”
温体仁直冒冷汗,“你这种人啊,往往是最可怕的。没有人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说说你想干什么,是想造反呢还是造反呢?”
温体仁吓得又跪了,“好了,咱就是吓吓你,就你这胆子还想当皇帝?起来吧。”
朱由检背着手转来转去,温体仁不知道皇帝老子到底想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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