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闻言一愣,那里听说过这等好事,便当即答应下来,然后坐在一个板凳下,围在铁锅前,狼吞虎咽般吃着里面的美食。
秦山蛾心中旋即一喜:“书上说的果然没错,抓住男人的胃,就等于抓住他的心。”
“我现在已经成功另一半,接下来的步骤就是乘胜追击了,要先让自己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培养习惯,等火候差不多了,在其离不开时直接消失几天,让他内心生出失落之感,明白我的重要。”
“然后我再次出现他的眼前,像往日一样温柔对待他,如此冷热交替,必能将他拿下!”
她暗暗给自己打了个气,悄悄回到房中,拿出几双才完成一半的布鞋,戴上顶针,在窗棂下慢慢的制作起来。
“哼哼~”
秦山蛾幻想着以后没羞没躁的美好生活,不时发出阵阵傻笑。
……
“您真是一个好人啊!”
“但在下家中实在没有银钱,只能肉g了。”
当天傍晚,槐树大药堂门口,一个衣衫褴褛的猎户拉着一个七八九岁的孩童,带着两只死去没多久的野兔,大声朝着江河感激道。
这两人也是最近几天刚在槐树丘上落户的村民,其一家五口,在上次地龙翻身的天灾中,只活下来两人。
这男孩染有喘病,在前天半夜医馆还未建好,严重发作,一度危急生命,其父焦急中跪下叩响了江河大门。
他见此心中不忍,当即起床配置药散,治好了这病,而且分文未取。
“桨大爷你快起来了,药堂不缺食粮,兔肉我就不收了,留着给孩子好好补补身体,等他长大了再让他到我这做事,还下亏钱的债务即可。”
江河见他性子刚烈淳朴,好说歹说才将其拉来起,又将兔肉塞到他怀中,这一天才算结束。
那边贾良材早已发现了江河的医术不俗之处,他坐在书房中,不停回想着杨凯风身体上的状况,越想心中越是震惊。
“如此行医手法,我从出生以来还从未见到过,就算是在东荒群岛中,也是闻所未闻的惊骇世俗之事。
寻常的治疗方法,仅是服用一些药散,或者敷上一些膏药,对于内伤严重者只能等死。”
而江兄弟竟敢将病患的胸腹刨开,此举太过荒诞,可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眼前,病人不仅安好无恙活了下来,伤势很快也会痊愈。
这相当于在医界开宗立派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若是此等医术在世间流传开来,江兄弟的名字肯定会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在世人的口口相传中,成为圣人也只是水到渠成的小事。
此等天赋,年纪又这么小,背后有高人指点也说不准,其以后必定前程无量!
以后一定要紧紧跟着他的步伐,这笔投资,老夫做定了!“
想到这里,贾良材瞪大了双眼,胡子猛地一抖,朝着身边之人道:“明日起,加大对江兄弟的医术的宣传力度……”
“不,此事不妥!”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收回了命令,喃喃自语道:“还不知江兄弟后面的人意愿如何,算了,我等就不要干预了,任由此事自行发展吧。”
不管他心中怎样所想,杨凯风所经历的治疗,终究是在外面慢慢发酵了。
再加上罗鹏天声就是个大嘴巴,在酒肆中喝了酒,对老舅的伤势更是大书特书了一番。
在他的描述中,老舅身躯断裂,脏腑破碎,硬生生被江神医救了过来。
然后此话在坊间经人口口相传,越传越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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