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生气,我知道她说的是假的。”童谣安慰他,“我信你。”
“当初也算是我瞎了眼,大学跟她交往四年,甚至想过跟她结婚。”温录平息怒意,看着前方的路,“不过我被人捧惯了,从来不会去惯着谁,所以交往时基本都是她哄着我,我觉得她性格还行,就试着跟她交往了四年。没上过床,没滚过床单,交往时没有,婚后更没有。”
“好了好了,我信你。”
“她还说什么了?”
“你给她的爸爸买了写字楼,给她爸爸在安城安排生意。”
“那都是严钦那个舔狗干的!严钦喜欢她、哄着她,她要什么严钦都给!写字楼是严钦跟我求情要的,兄弟跟我求情,我能不给吗?”
“那她为什么看不上严钦非要缠着你这个已婚男士?”童谣很好奇,“按理说严钦家里条件跟你家不相上下,而且严钦那个人看上去有趣多了。”
“严钦不是家里独子,懂吗?也就是说,严家的资产以后可能轮不到严钦来继承,舒沫跟了他没有前途。我就不一样了,我是温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给你选,你选谁?”
“那也不能勾引有妇之夫啊。”
“她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她在金融圈就靠潜规则跟过好几个领导,流过产。”
童谣讶然,一时间说不出话。
看来,不仅是男人热爱权力和地位,女人也爱。
温录又不咸不淡地跟她说了一些关于舒沫的事,他要彻底打消童谣的疑心。
其实,童谣早就不再对这些事耿耿于怀,只不过今天之后,她就要跟温录好好过日子了。
窗外,天空一碧如洗,清风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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