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这个问题就会有答案，但现在说出来并没有人会相信。
方呈也看着秦警司，相对无言。
不说话，便是默认。
秦警司也没有挑明，只是站了起来，走了几步。
身为一个老刑警，方呈也相信这个中年人已经遇到过不少事情，否则不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你是一个新入职的警员，能发现这一点很不错。”
秦警司说道，“我就允许你进入现场勘察一个晚上，你需要什么资料也可以拿走，但记住，尽量不要破坏现场。”
得到了允许，方呈这边也开始做准备。
警局里的资料还是很齐全的，加上秦警司的允许，方呈很快就收集到了不少相关信息。
回到自己的住处，方呈将所有资料整理好。
按照资料上的显示，所有被女鬼杀死的人都或多或少有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探灵，比如做一些灵异小游戏，这些都有可能激怒厉鬼。
“晚上去那里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些。”方呈心想。
这个时候，忽然方呈的手机发出了声响。
【小艾同学提醒您，任何问题都可以向小艾同学提问哦】
空灵的女声合成音回荡在房间内。
只是，现在万事俱备，系统的提示在哪里？
方呈拿出自己的大米牌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时间。
现在是晚上七点，时间还尚早。
只是，手机上的智能语音并不会这样无征兆的出现一条语音。
“小艾同学，现在几点？”方呈问道。
“我不知道。”手机发出声音。
“小艾同学，打开浏览器。”
“我不知道。”
“小艾同学，你吃了吗？”
“我不知道。”
……
好嘛，都变成机械智障了。
方呈已经确定，这个手机软件已经是被探灵系统控制了，这个任务的提示就从这里获取了。
只是，该询问什么问题它才会回答？
方呈想了想。
“小艾同学，今晚进行探灵，怎么才能避开危险？”
“进入寝室，睡觉。”
有反应了。方呈琢磨了一下，但这句话并没有其他避免危险的方法。
就光睡觉的话就能避开危险？这是这个鬼物特定的设定么？
方呈觉得这一次的任务不会这么简单，无论如何，谨慎才是上策。
“小艾同学，请问在哪里能找到凶手的线索？”方呈换了个问题。
“第一步，进入寝室，睡觉。”
依旧是那个空灵清脆的女声。
要先完成第一个任务目标才会有下一步的提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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